“白良!你……你怎么可以……”
石嘉木不自主地往后挪了两步,眼中显露出些许的怯意。
虽然白良说出的这句话让他觉得很新鲜。
但只要不是个呆子,都能听出来这是在嘲讽人。
有娄丝雨在场,石嘉木是绝不会撕掉自己那文质彬彬的面具的。
所以,即便他内心想要回击,最后也只是变得结结巴巴。
在场的其他男生却悄悄地把白良的这句话记在了脑海里。
说真的,这么犀利的一句话。
等以后上了大学,他们可有得炫耀了。
白良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对石嘉木等人已无心搭理,径直走向住院楼的大门。
学生时代的他或许还会因为脸皮薄而顾忌他人的看法。
然而如今,身为一个三十九岁的成熟男子,他只为自己而活,遵循自己的内心。
“白良!你究竟想怎样!”
白良经过娄丝雨身边时,被她厉声叫停。
娄丝雨蛾眉紧锁,神情中流露出明显的不悦。
尽管她深信白良是在运用欲擒故纵的伎俩。
但她仍难以承受被白良如此漠视所带来的心理失衡。
虽然内心深处渴望与白良保持距离,然而嘴上却不肯示弱。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白良嘴角叼着烟,眼神略带慵懒地环顾四周,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让娄丝雨感到一阵窒息。
那一刻,娄丝雨感到一阵失神。
她从白良的眼神中,找不到丝毫刻意伪装的紧张或局促。
相反,那里面充满了真正的随意和淡然。
这哪里像是在玩弄什么欲擒故纵的手段!
这分明就是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洒脱啊!
“白良!这里是医院!你是来看望病人的!”
娄丝雨深吸一口气,试图摆出一副严肃的面孔:
“申元洲不是你的挚友吗?”
“你来看他,不带点水果也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肆无忌惮地抽烟!医院里能允许你这样吗?”
听到娄丝雨的指责,白良愣住了片刻。
“我……特么的,我这还没踏进去呢。”
心中不禁疑惑娄丝雨何时变得如此不讲道理。
尽管他不得不承认,娄丝雨即使在盛怒之下依然美丽得令人惊艳。
然而此刻,他心中并无波澜,反倒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想要对她发火。
娄丝雨那微红的脸庞上,秀眉紧蹙,晶莹如玉的牙齿轻轻咬住鲜艳欲滴的红唇。
这张如花似玉的面孔,若是挨上一记耳光,恐怕会哭的很大声吧?
“反正就是不行!”
“你在我面前抽烟,我绝对不允许!”
娄丝雨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忽地又露出了惊愕的神色。
“白良!你刚才居然对我用了那么……那么粗鲁的词汇!?”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气死我吗?”
“我……我……”
看着娄丝雨那犹如舞台剧般的瞬间表情变化,白良向她竖了个大拇指,却没说一个字。
他转身轻巧一弹,烟蒂在空中绘出一道流畅的轨迹,精准地落入了垃圾桶内专门设计的烟蒂槽中。
此时此刻,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庆幸感。
幸好自己前世没有和娄丝雨走到一起。
如果真的和她共度一生,他恐怕连三十岁的门槛都迈不过去。
“白良!你还没给我一个答复!我不准你踏进去!”
娄丝雨站在原地,只觉心如刀绞,眼眶中泪水盈盈。
她深知自己这般痛苦,并非因为突然间领悟到了对白良的爱意。
而是源于内心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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