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用指纹打完卡,乘坐电梯来到地下车库。

径直走到机车前,旁边一辆黑色吉普车门猛地拉开,跳下两名壮汉,冲到戚年身侧。

戚年顿觉后腰一凉,冰冷的刀刃抵在后腰,壮汉拽着他的胳膊冷冷道:“不想死的话,跟我来。”

戚年配合地点点头,被壮汉拽上车,塞进后座。

其中一名壮汉用绳子将他双手牢牢束缚在身后,又用黑色眼罩条蒙住他的眼睛。

“你们想怎样?”

戚年有些不安,心脏止不住加速跳动。

虽然可以猜到这几人是叶鸣的手下,毕竟他目前得罪的也只有他。

但原文中叶鸣是直接带人冲到他家,不像这般猥琐,自己不露面,派人过来绑他。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壮汉说着用黑色胶带封住了戚年的嘴。

车速越来越快,戚年呼吸越发沉重。

该死,这种无法掌控任人拿捏的感觉太糟糕了。

戚年指尖用力扣着掌心,慢慢让自己冷静下来。

车子开到市中心别墅区,在尽头的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华别墅门前停下。

戚年被壮汉拉下车,跟随着他的脚步走进前厅。

“年年,你可算来了,等你等的好苦啊!”

戚年被壮汉拉下眼罩和嘴上的胶带,眼前的强光刺的他双眼微眯。

叶鸣穿着白色睡袍,衣襟大敞,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端着一杯芝华士轻轻摇晃。

戚年冷哼一声:“你的待客之道可真别致。”

叶鸣忍不住拍了拍手,笑咪咪道:“我的年年果然不一般,都落得这副境地,还是这么硬气!”

“……”

戚年紧抿嘴唇,怕自己忍不住吐出来,这人一直都这么贱吗?

叶鸣放下酒杯,从茶几上拾起一个金属方盒,打开盖子,抽出一根注满淡红色液体的针管,尖锐精细的针头溢出几滴。

脸上的笑意更深,望着戚年,声音抑制不住的兴奋:“不知道我的年年一会儿打了药,还能不能硬气得起来!”

这是他刚托朋友从国外弄来的烈性春药,任戚年意志力再坚定,也一定会撕下高冷的面具,乖乖躺在他怀里发情发浪。

戚年脸色光速惨白,咬紧牙关:“你敢……”

叶鸣朝两位壮汉摆了摆手:“给我按住他!”

轰隆一声!

戚年被两人按倒在地,本就被束着双手的戚年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别怕,宝贝,今晚我一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叶鸣蹲下身,扒开戚年外衣,照着他的肩膀扬起手中的针管。

戚年痛得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睛死死瞪着他。

叶鸣将针管丢进垃圾桶,吩咐道:“你们可以走了,把门关严。”

“是。”两人乖乖退下。

戚年侧身蜷缩在地面,身体越来越热,胸口仿佛好似有一团火在烧,脸颊越发红晕,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打湿双鬓。

“艹!”

叶鸣见此景瞬间口干舌燥,扛起戚年来到卧室。

把人粗鲁地往床上一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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