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渝张口含住了红酒瓶口,伸舌在瓶口内舔了一圈,松口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卟”。

“再来一瓶!我还要喝!”

白牧川:“安渝,够了。”

由内而外的燥热简直能把人折磨疯。

季安渝一脸单纯地看着他,要求道:“我要喝酒,你听见没有?”

白牧川将人扔在侧卧的床上,转身将跟在身后的欧欧抱去了主卧。

“欧欧,你Daddy喝了酒,耍酒疯呢,他今天不能陪你睡觉了。你先睡吧。”

欧欧:“好吧。爸爸晚安。”

合上主卧的门,白牧川拨通了顾倾洲的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

对方不耐烦地道:“你能不能别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

一般情况下,顾倾洲接他电话时语气是没有任何起伏的。

今天怎么回事?语气这么冲。

白牧川:“腺液催变剂预约上了没?”

顾倾洲:“下周你去联合属实验室合作的疗养医院打,打完后在那里住一个月观察一下情况。如果降不下来,就多打几针。”

白牧川:“谁惹到你了?语气这么冲。”

顾倾洲:“老婆发烧了。”

白牧川:“流感吗?”

顾倾洲:“不是,昨晚喝醉了,没控制住。挂了。”

白牧川原本还想再问几句,对方早就挂断了电话。

白牧川:老婆奴,没救了。

顾倾洲是国际联合属的成员,国际联合属底下的实验所和医院都是顶尖的。

白牧川自己预约注射腺液催变剂时一直预约不上,让顾倾洲查了一下才发现是被人故意卡了。

“嘭”的一声,侧卧传来了一声轻响。

白牧川进入侧卧,眼看着红酒瓶滚到了自己脚边。

季安渝坐在床上,朝他伸了伸手,“给我。”

白牧川俯身捡起了红酒瓶,递给了季安渝。

季安渝接过,扔在了地毯上。

红酒瓶再次滚到了白牧川的脚边。

白牧川捡起红酒瓶,扔进了垃圾桶,“跟你的新老婆说再见吧。”

季安渝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白皙的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凌乱的衬衫纽扣掉了好几颗。

他在白牧川身前站定,红着眼喊道:“老婆,我难受。”

白牧川纠正道:“在家要喊我什么?”

季安渝迟钝的脑子转了一会儿,小声道:“老公,我难受。”

说完这话,季安渝身上的香草信息素源源不断地从腺体释放。

他圈住白牧川的脖子,踮着脚想要亲亲。

白牧川站得笔直,但没有避开季安渝的亲吻。

季安渝亲了亲他的嘴角和下巴,没敢伸舌头。

“要不要一起洗澡?”白牧川哑声问道。

季安渝连连点头,“要。”

白牧川一把将人抱起,季安渝乖顺地圈着他的脖子,撒娇道:“还要亲。”

白牧川低头亲了亲季安渝的额头,季安渝不满意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要亲这里。”

洗澡时,季安渝特别不安分。

指尖一会儿在腹肌上弹琴,一会儿在胸肌上画圈。

小嘴也是很忙碌,沉迷播种小草莓。

白牧川原本想等注射了腺液催变剂后再……

但季安渝这么撩他,他真受不了。

“安渝,喊老公。”

季安渝迷蒙地歪头看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后,甜甜地道:“老公~~”

“老婆真乖!”白牧川抚摸着季安渝被温水濡湿的脸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

“唔,嘶,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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