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他撕坏了,已经不能穿了。好在陆薄深的西装外套扔在外间的地上,江浅浅拿起来套在身上,男人身形高大,这衣服穿在她身上,竟然已经到了膝盖处。

她裹着衣服出去,正巧碰见刘秘书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人过来。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刘秘书,陆总被人下药了,你快去看看。”

经过上次的敲打,刘秘书已经再不敢不把她当回事,看到她的穿着打扮,也猜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刘秘书不敢多看,颔首垂着眸子,毕恭毕敬的说,“太太,刚刚陆总就让我去找医生了,这位就是,我们进去看一下。”

见两人进去,江浅浅跟在两人身后,壮着胆子跟进去。

走到卧室,满地的衣服和屋里的气息叫她不由得脸红心跳。此时的陆薄深正光着膀子红着眼蜷缩在角落里,他的头发已经杂乱不堪。

这样狼狈的陆薄深,她第一次见。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永远高高在上,永远站在高位。

他的头发永远都十分干净,就连鞋底几乎都很少沾染尘埃。今天的他,颤抖着身体蜷缩在那里,江浅浅看在眼里,不由得心里一阵发疼。

那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兑了好几种药剂,顺着陆薄深的静脉缓缓注射,很快,他闭上眼睛睡着了。

看他睡着,江浅浅有些担心,“大夫,您给他注射的什么药?他怎么一下就睡着了?”

“太太,是镇定剂。陆总中的药,没有解药,只能让陆总先睡一觉。我给陆总输上生理盐水,让身体自行排解。”

听了医生的话,江浅浅默默点头,“刘秘书,不早了,你们去休息吧。等液体输完了我叫你们。”

“好的太太。”

刘秘书和医生离开以后,房间里又剩下江浅浅和陆薄深两个人。

她用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又擦了擦手脚,平时这么爱干净的人,今天不洗澡就睡觉,明天起来估计要抓狂了。

触碰到他锁骨上那个还泛着血丝的牙印,她内心不由得愧疚起来。

季家的别墅准备真的十分齐全,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她找到了一盒创可贴。转着圈的在他脖子上贴了一个圆圈,心满意足的笑了。

第二天陆薄深醒来的时候,江浅浅已经离开了。他摇了摇有些发胀的脑袋,脖颈间传来的痛让他不禁龇牙咧嘴。

在卫生间照镜子看到锁骨处的一圈创可贴,他不由得笑起来,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狗。

车上,刘秘书已经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其实不用他查,陆薄深也猜到个七七八八,昨天晚上是江浅浅同父异母的妹妹,江夏夏干的好事。

江夏夏平时看他的眼神,以及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的动作,让他早就知道她的心思不单纯,但他从未对她动心。

碍于两家关系,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江夏夏竟然得寸进尺到明目张胆的算计到他头上来了。

几次三番暗送秋波失败以后,没想到她竟然妄想生米煮成熟饭后得到他,让他陷于囹圄。

既然是这样,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整理一下江家所有的业务,停止和江家所有的合作,江家的产业尽数转到江浅浅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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