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心没有回答,她自认为自己一定是可以忍住的。。。
站在旁边的许洲已经被他看到的这一幕给震惊了。刚刚听宇文心讲的那么轻描淡写,事不关己的样子,根本没想到她会伤的这么严重。
许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回想起今天的种种,自己非得让宇文心陪他玩游戏,他还不知轻重的晃她受伤的胳膊。想想都想给自己两拳。。。
温枭用手轻轻的把覆盖在伤口上的纱布周围给掀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流血太多,而且有些已经凝固,一大片纱布已经粘在了伤口上,
“给。”温枭说着,把自己的左手臂又递到了宇文心的嘴边。
宇文心看着温枭伸过来的手臂,健康的大麦色,肌肉线条很明显,但是,又不会像某些健身教练那样,太过火。宇文心不由得一想,如果有个牙印,那真的是太影响美观了。
“好。”宇文心没有拒绝,但动作仅限于用自己的右手抓住了温枭的手臂。
温枭看到宇文心的举动没有再说什么,,,
用另一只手尝试着用最轻的方式把那片粘连着血的纱布给掀了起来。看着大面积的伤口与纱布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有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温枭心中的怒火实在忍不住了,目光转向宇文心苍白的脸,用训自己队员时的语气沉着声音说道,
“你对自己可真狠。”
没想到温枭会这么说的宇文心瞬间愣住了,目光也从卧室的地板转向了温枭的双眼。抓着温枭的手也送开了。
看着他的脸棱角分明,虽然是一个军人,但是一点也不糙。胡子刮得很干净,浓密的峰眉皱了起来,眼神中散发着一种军人才有的坚定,除此之外她还隐约读到了一种‘心疼’,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宇文心看的有点入神,胳膊的疼痛都有点缓解了。。。
温枭也看向宇文心带着三分凉薄、三分隐忍、四分漫不经心的眼神,。
温枭感觉她的眼神就像黑洞一样,越是读不懂,越想去探究一下。
两分钟过去了。。。
温枭猛地别开眼神,突然转过身来问许洲,
“家里有镊子吗?”
还陷在自责中的许洲马上回到,
“有,有,,有,我这就去拿,”许洲慌慌张张的从卧室跑到了客厅放医药箱的地方,拎起来,快跑到卧室。
把医药箱里的东西全部倒到了床上,因为许洲也经常受伤,所以备着的东西会相对多一点。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镊子,递到了温枭的手上。
“老大,给。”
“把那瓶酒精拿过来。”温枭从那堆倒在床上的东西中一眼发现的酒精,用手指了指酒精的位置。。
许洲拿起,边递边拧开了瓶盖。
温枭把镊子伸了进去,搅了好几下,然后又把左胳膊递到了宇文心的嘴边,宇文心还是跟之前一样用手抓了过来。
许洲看到这一幕走过去,感觉自己心里的愧疚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把自己的胳膊递过去,
“姐,你咬我吧。”
宇文心送来了温枭的胳膊,把许洲递过来的手紧紧的抓住,对着温枭说,
“来吧,我准备好了。”
温枭收回了刚才宇文心松掉的内只胳膊,用镊子快速扯下那片血肉混合的纱布。
宇文心在扯下纱布的那一瞬间,右手紧紧的抓着许洲的胳膊,使许洲的胳膊被抓着的地方血色全无,后牙槽也使劲咬着,汗水也越来越密。
虽然是钻心的疼,她的表现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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