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葛炎已经想好说辞。

回到所里,就同林峰一同上报给了所长顾清明。

葛炎是所里的资深老油条,顾清明也甚至葛炎的性子,立刻紧张起来,带着葛炎和林峰去了市局。

因为上边传下来的只是一张协查函,并没有立案,临江市市局当然也不能走正常程序。

最后决定与安监局配合,对鸿兴村矿井进行突击检查。

如果真的如葛炎和林峰汇报那般,一切都好办。

如果没查出什么,现场有安监局的人在,对外也有足够的说辞。

鸿兴矿井本来就公家的,现在又废弃了,程序不正规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眼下有大案可能会被破,市局刑警队的同志也十分配合。

当天夜里就跟着林峰和葛炎再次来到了鸿兴村矿井。

果不其然,表面上已经废弃的矿井,另有下井通道。

而井下的场景,让现场所有人不禁作呕。

就连刑警队的队长,都不忍直视。

除了几名监工之外,其他人均是智力残缺或者听障有问题的残疾人。

一个个瘦的跟骷髅一样。

不过人数跟协查函对不上,只有一百多人。

也是当天夜里,村长徐元山一家连同亲眷五十多口人,均是被严格控制起来。

因为动作迅速,基本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即便如此,徐元山的堂兄,临江市新兴区区长徐崇善当天夜里就接到了消息。

新兴区一座主宅小区里。

徐明坤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他不太喜欢回家,十多年的老房子了,无论是格局还是装潢,都土里土气的,跟不上时代。

之所以坚持住在这座老小区,老爹无非就是为了所谓的“官声”。

今天回来,是因为老爹特意打电话嘱咐的。

估计是从省里回来,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

钥匙开锁的声音响起,徐明坤下意识的站起身,走到门口。

却见徐崇善一脸阴沉的走了近来,半天没说话。

徐明坤心里头一激灵,知道肯定出事了。

“爸,怎么了?”

徐崇善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你元山叔被抓了。"

“连同你三爷爷、四爷爷的几家后人,都被抓了。”

徐明坤长出一口气,原来鸿兴村的事。

说实话,他对鸿兴村的那些亲戚没什么感情。

也就每年会回去一次,平时的时候很少来往。

只要老爹没事就行,其他人根本无所谓。

“唉,今天我有个同学,入了八道沟派出所,恰好负责鸿兴村。”

“我还因此跟二毛通了电话,怎么到了晚上就出了事。”

徐明坤只是随口一说,却引起了徐崇善的注意。

“你的同学?”

"怎么回事?"

徐明坤详细说了一遍,事情也并不复杂,很快说完。

“这么巧?”徐崇善喃喃自语。

徐明坤道:“应该就是巧合。林峰那家伙就是个普通家庭出身,还刚刚毕业,昨天我们还一起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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