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忘了三弟有点喜欢这丫头了,那就先赏给三弟。”萧君淮淡淡一笑,仿佛在说什么吃什么。
又忽而面色带着几分苦难:“不过…三弟这身份、容貌可算不得酷刑。”
萧君淮又侧目对萧君墨笑笑,仿佛带着抱歉:“还得赐给下人~来人,叫几个人去伺候一下那个丫头。对了,挑了筋再动人家,那小丫头可会点功夫,别被小雀儿啄了眼。”
褚幼宜崩溃大喊,声音嘶哑,往日的清脆早已不再:“都给我回来!萧君淮,你不是人!”
褚幼宜眉眼一片冰凉,麻木的仿佛已死,说道:“将军府,我院中槐树下,地底有一锦盒。如果我出事了,便会有人去挖。若未出事,就证明我想传的消息传出去了,我便自己回去取那锦盒。”
萧君淮闻言,眸中闪过得意,褚家真的太好拿捏了,沉声下令道:“来人去搜,将军府每个角落都给我翻一遍。小心着,别惊动外人!”
“是!”几名侍卫立马领命,在暗夜中几个闪身便消失了。
萧君淮捏着褚幼宜的下巴,欣赏道:“长得如猫咪般娇俏可爱,骨头倒是硬的很。心却这般软绵绵的...一个丫头就这般不舍得,可惜了~还有别的后手吗?”
褚幼宜冷笑道:“你都登基了,就算他人知道了,也动不了你,不是吗?”
萧君淮冷冷的道:“哼!你知道就好!你父亲若是愿意助朕,也不会有今天。朕其实还是有几分欣赏你的,没准朕还能给你封个妃,你们褚家只会更风光,可惜你爹那个老匹夫,死心眼!只知道效忠父皇。”
褚幼宜嗤之以鼻,眸中恨意翻涌:“你不配提我爹!这些日子,残害手足、多少忠臣良将,死的死,还乡的还乡。你这皇帝还能当多久?没准先皇到处都是手谕,又没准哪里正藏着传位圣旨呢!哈哈哈!”
褚幼宜临死前,嘴硬恶心萧君淮,她万万没想到,她一语成谶了。
“你别急着找死!等证据拿回来,朕再结果了你。你恨朕也没用,你们褚家早完了!要不是你,朕还能等上一阵子再动手。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兴风作浪!”
萧君淮摩挲着拇指上的祖母绿扳指,勾勾唇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说来...朕得多谢你,没有你和你那病怏怏的弟弟,褚无患那老匹夫,也不会乖乖束手就擒,朕还得折些人进去。”
褚幼宜眼底猩红,心口郁滞,不再言语。
不多时,门外进来一名侍卫,回禀道:“启禀陛下,找到了!”
侍卫恭敬的呈上锦盒,萧君淮示意打开,转身眯着眼,可惜的对着褚幼宜道:“幼宜妹妹,念在这两年相识的情分上,朕便不再辱你,赏你个全尸。黄泉路上好走,就当感激你助朕一臂之力了!”
转头又对着,跪在一侧的萧君墨,冷声命令:“三弟,褚幼宜交给你了,希望这次不要让朕失望,朕与惠太妃在宫中等着你的好消息。”
萧君淮当然不是对三皇子萧君墨仁慈,在他心中除了皇位皆为蝼蚁,谁都可以被牺牲。
但是,自己刚登基,不能立刻杀了支持自己登位的皇弟。
他的好弟弟,就再胆战心惊的活上几日吧!
萧君墨眼眶通红:“臣……遵旨。”
没等萧君墨说完,萧君淮唇角上扬,转身便带着数名侍卫离开了。
屋内只剩下身上血迹斑斑的褚幼宜,和怔忡的萧君墨。
“幼宜,我真的没想害你的家人,我知自己难辞其咎,我也是真的想保护你和你的家人。你为何刚才那般诬陷于我?”萧君墨没有想过,褚幼宜这般单纯的女子,有朝一日会陷害自己。
“我想你嫁我时间长了,劝皇上放过你们…我真的想过通知褚大将军,可是皇上拿我母妃和母家要挟我…”萧君墨还是满脸悔意,欲诉说自己的迫不得已。
褚幼宜面无表情,一字一句说道:“王爷,不必惺惺作态,我刚才那不算诬陷吧?不是你原本的打算?我和云岫如果知道被作人质,宁可自尽,也不想害得褚家家破人亡。用得着你假惺惺的保护?”
萧君墨苦笑:“幼宜…”。
“你良心还在吗?你在萧君淮身侧,间接帮他害了这么多人,恐怕先皇的死也有蹊跷吧?你说萧君淮如此暴虐,你还能活多久?又或者说,没了褚家军你还能活多久啊?”褚幼宜冰冷的眼神,像是穿透了萧君墨的灵魂般。
反正也活不成了,最好萧君墨和狗皇帝窝里斗,同归于尽最好!可惜萧君墨没这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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