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恩重新调整了人马,注入了生力军每人配备一把长剑,而凌子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钢珠带在身上。

比赛规定“长剑全部脱手即为输,反之凌子风长剑夹身即为输。”

这次空间稍大,众队员列了一个方阵把他围在了中间。

凌子风双掌各握数枚钢珠慢慢把玩,并不急于突破。

有几名队员脾气焦躁,早已按耐不住,举起长剑向凌子风斩杀过来。

凌子风见时机一到,右手一扬,数枚钢珠已激射而出......紧接着又是数枚...

钢珠像是长了眼睛,不偏不倚分打在他们手腕的太渊穴和神门穴上,他们持剑的手如遭电击再也拿捏不住,只能“呛啷、呛啷”数声过后,几柄长剑已掉落地上。

其他队员见状立即发动阵势挥舞长剑围拢过来。

凌子风岂敢怠慢,立马出手如风,钢珠渐次发出,只听“哎哟、哎哟”声此起彼伏,“呛啷、呛啷”声不绝于耳。

但还是有几个人靠了上来,凌子风起身上前,或肘撞胸部,或掌劈手腕,很快将几人的长剑夺下扔在了地上。

更为可笑的是剩下几个人一时手足无措,见凌子风奔来似要发射钢珠,吓得连忙长剑脱手,放弃了抵抗。

霎时30柄长剑落地,凌子风却皮毛不伤,安然无恙。

科恩既惊且佩,暗自叹道:“真乃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也。”科恩让所有队员重新列队,然后情绪激动,意气昂扬道:“同学们,感谢凌教官刚才给我们展示了一场武术对抗赛的精彩表演,同时我为你们能遇上凌先生这样的奇才大师而感到荣幸和骄傲!下面欢迎凌先生,对你们做全面的武术指导!”说完全场爆发出了热烈的鼓掌和欢呼声。

凌子风告诉大家武术比赛要的就是速度和力量,但这绝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没有艰辛的付出和超强锻炼是很难成功的。

接下来他对中国武术的博大精深作了详细的总结,譬如太极的阴柔,少林的刚猛,截拳道的先发制人,咏春拳的铁指寸劲等。

特别强调了穴位的重要性,同样的力道打在不同的部位,结果是天壤之别的,微弱的外力打在了太阳穴或命门穴上都将是致命的.....

接着他给大家做动作示范及布置任务,众队员开始了紧张的锻炼学习。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很快三月期满,队员们的功力虽有突飞猛进的提高,但深感所学太少,实不愿与凌子风就此别离,大家迫不及待的和他加了微信,以便随时请教。

晚上设宴饯行,席间所有队员一一向凌子风敬酒,凌子风来者不拒,一一奉陪,谁曾想如此和他们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开始了波澜壮阔的人生历程。

话说凌子风本就狂放不羁,加上心情高兴,索性开怀畅饮。

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及至午夜,虽酒量惊人,已是酩酊大醉而且醉的是一塌糊涂。

谢廖莎只好自告奋勇护送其回室就寝,谢廖沙扶其上床,帮他除去鞋袜,又打来一盆热水替他洗了脚,这才脱去他浑身衣服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切,她陡觉脸红耳热,心跳加速,这是她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事情。

谢廖沙本是贵族后裔,骨子里透着一股高,冷、傲气质,对多少狂热追求者,不屑一顾。

唯独对凌子风这个黄皮肤的中国人,会暗生情愫,仰慕不止。

谢廖沙望着床上的凌子风,一想到明天就要离去,从此天各一方,不免黯然神伤。

瞧着、瞧着她再也抑制不住,想俯下身给他个吻别,可刚吻上她的嘴唇,凌子风潜意识的一个条件反射,反手搂住了她的脖子。

四片火热的嘴唇粘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谢廖沙很快就激情似火,一阵狂吻,找寻满足味蕾的感觉。

片刻后,谢廖沙彻底失去了最后的矜持,撕去蒙盖娇羞的面纱,她急于脱去衣服试图让凌子风要了自己......

突然一不小心碰到了床头高处放的茶杯,一满杯茶水正好倾倒在凌子风的脸上。

凌子风顿时酒消梦醒,凭着床头微弱的灯光,发觉眼前,站着蓝眼碧瞳肤白胜雪的谢廖莎,不觉顿时暗暗叫苦:凌子风啊,凌子风,你简直就是个大坏蛋,到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

难怪古人云,英雄难过美人关,内心自责不已......他慌忙折身穿衣,连连向谢廖沙赔不是,谢廖沙却若无其事“咯咯”的大笑不止......

原来俄罗斯女人性情率真,对爱的追求更是大胆开放,意识形态与我们全然不同,譬如你当面若说喜欢她的母亲,她会感到荣幸和自豪,一点也不介意和恼怒。

凌子风生怕时间久了,俩人再闹出绯闻,于是,慌忙将谢廖莎推出并关紧了房门。

话说翌日凌晨起来,凌子风首先给巴雷通了电话,得知本届学员已全部毕业且都回了国,至于自己的东西一部分让段心柔捎回,余下的暂寄在沐西美处。

了解情况后,他决定不去法国,而直接回国。

这时门外聚集了一大群队员,凌子风和他们依依惜别,然后来到谢廖沙跟前来了个深深的拥抱,并互道珍重,方才乘车而去。

且说凌子风来到机场乘坐特列维夫--北京的直飞航班,约11小时后在傍晚时分,飞机徐徐降落在了北京机场。

刚下飞机段心柔就开了一辆美国生产的拉力战神防弹越野车,停在了身边。凌子风上了车后,通过特殊通道扬长而去。

二人刚踏入宁副部长办公室,就被宁部长来了个强烈拥抱:“凌子风,你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你现在是香饽饽,成了世界组织和各国争相邀请的对象,我可不敢擅自做主,所有信函都在那堆放着呢!”。

“那就拜托宁部长帮我全部挡回吧!”,凌子风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寒暄过后,宁副部长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烫金红本放在了桌上:“这是给你的。”

凌子风却表情漠然,坚持道:“我说过不会加入组织,也不领取国家俸禄,只是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奉召赴命!”。

“我当然不会违背先前的约定,给你发放证件只是赋予你特殊权利,便于行事而已,并不受一点约束,你打开看看吧!”,凌子风顺手拿起翻开,只见上面写着:凌子风,男,中国安全部特派专员,二级警监。下面备注:为了方便行事,特授予先斩后奏之权力。

看罢,凌子风吁了一口气,没想到官阶如此之高,权力如此之大,这相对应就是大校军衔,副师级别,更重要的是拥有莫大的先斩后奏之权。

宁副部长语重心长道:“至于活动区域,暂时以穗城为主,辐射深圳、海南,以维护经济发展为主题。平时就由段心柔做你的搭档,负责联络工作“。接着又诙谐道:”听说你在国外有个响亮的绰号‘007’,那以后就称你为中国‘007’吧!”,宁副部长一口气说完并做了详细指示,然后把一列有各国安厅、局级一号人物的联系名单及手机号码本交到了凌子风的手上。另外配备国产最新型九二手枪一把,瑞典特制军用刀具一套。

事毕,宁部长高兴的拉着凌子风和段心柔的手,言道:“走,今天我做东,为二位接风洗尘”。宁副部长虽居高位却不失洒脱豪爽。席间三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颇具侠士风范,狂放不羁。

话说翌日起来,凌子风告别了宁副部长和段心柔,然后乘坐一辆北京--郑州的高铁,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出了站,凌子风打车到商场买了些时令鲜果、香裱等供品直奔登封嵩阳乡上寺老家。

原来今日恰好就是清明节,凌子风要回乡上坟祭祖。

将近中午,出租车翻过最后一个山头,终于到一山坳处停下。

因为前方1百多米的山腰处就是埋葬父母及伯父的祖坟。

凌子风打发走司机,刚走出十几步,突然一下子愣住了:只见前方停住一辆红色宾利,车牌号为粤A-K5999。

这不是夏雨开的车吗?怎么会在这里?

凌子风疑惑不解,真是越是怕狼来吓,此番归来,他最怕见的就是夏雨了。

如果说原来只是愧疚,那么一想起在国外与多个女人的暧昧经历,现在完全是羞愧难当,尽是对不起了。

他意识到夏雨就在附近,万不可让她认出自己,于是火速打开皮箱,拿出一个精致人皮面具,经过一番精心化妆,俨然变成一个棱角分明,憨厚无比的农家小伙。

他不再有顾虑,提足向山腰奔去。

将近坟前,透过一排柏树,早望见供台上分摆着贡品、白菊、几缕香烟正袅袅升起,前面站立一年轻女子,着一素装,低头闭目正在默默祈祷。

凌子风止步不前,惊讶不已,家无亲人,会是谁呢?正迷惑间,山上突然走下来几个踏青的年轻男子,望着白衣女一阵淫笑。

“乖乖,乡下还有如此惊艳的美女,若能陪老子吃顿饭,一生无憾”。

“若能和老子亲个嘴,死也值了”。

“说不定刚死了老公是个寡妇,不如跟老子算了”。几个人你言我语,浑不觉耻。

一个光头更是嬉皮笑脸上前拉住白衣女的手:“小娘们,不如跟哥儿进城玩去”。

吓得白衣女一声尖叫,怒不可遏:“混蛋!人渣!给姑奶奶滚开!”。

几个男人并未介意,发出了淫荡的浪笑。

凌子风早已看清白衣女正是夏雨,忍不住疾步上前,对住光头男“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厉声道:“都跪下,向这位姑娘道歉!”

众人见冷不妨窜出一个愣头小伙,不光打人,还大言不渐,个个怒火万丈,不由掏出水果刀把凌子风围在中间,叫嚣着要弄死他这个乡巴佬。

凌子风见状并无惧色,反而冷冷道:“你们最好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会后悔的!”

“真TMD笑死人了,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满脸横肉的一壮汉发出了狂笑。

笑声甫歇,凌子风已出手如风、夺刀、折臂、踢腿,但听得哀嚎声起,个个双膝跪地,刚才嚣张跋扈,如今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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