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莉莉狠抽继父一巴掌后,这一巴掌力气很大,继父身体一转,脚下踉跄,差点飞摔出去。
继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憋红脸,憋半天也不敢反抗,期盼李平乐那个渣男赶紧和叶莉莉结婚,能有个分摊巴掌的人,也挺好。
叶莉莉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兴奋地滚来滚去。
而后用力地捶打着拳头,她的表情和被蹂躏的枕头一样皱皱巴巴,有些奇怪。
她拿起手机,给一个账号汇报最近的工作进度。
叶莉莉突然觉得打继父的右手有些奇怪,就是那种用力后的肌肉酥麻感,而左手没有。
她又走出卧室,看到继父正在餐桌前吃东西,她的妈妈正在伺候对方,继父小声打骂妈妈……
叶莉莉走过去,看向一会儿这一对男渣女贱的中年夫妻。
而后抬起左手,猛地扇向继父。
妈妈连忙拉住她:“莉莉,你别这样,你爸爸有时候还是对我好的,你别生他的气。”
叶莉莉冷笑一声,,转身回卧室。
留下中年夫妻战战兢兢地抱在一起,继父今晚也不敢再骂老婆,怕叶莉莉剁了自己。
卫沈收到别人转发叶莉莉的消息,快速看完,动作麻利,立刻通知老大的此事进度。
卫家别墅,书房里。
卫沈站着,笑得像一只狐狸,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隙:“李平乐这几天接连受挫,他转移了目标。”
“按照大哥的吩咐,我找的这个叶莉莉,很符合要求。而且,她和卫家没有任何联系。”
卫长恒嗯了一声。
有些地痞流氓自称两天霸王,就觉得撒泼打滚,玩道德那一套,就能让卫家吃瘪。
实际上,大家族里,为了钱财名利,背后总会有很多腌臜手段处理一些“不好处理”的私事。
以前,卫老爷子还在世时,这些事情是一位年纪较大的长辈处理,对方玩得是下九流,认识不少社会玩意,私底下摆平不少找茬的狠人。
现在,对方的儿子已经接管他的工作任务。
卫家的每个人各司其职,不是平白养在卫家的。
像虞安,就是主要负责明面上的行政工作。
卫沈只知道有这么一位人,但不知道对方具体干什么。
卫长恒是知情人,但卫沈不敢问老大。
卫长恒说:“汇报一下虞安和谢绯的事情。”
这几天,大哥一直不问,卫沈还以为他真忘掉那俩兄弟了。
卫沈解释:”虞安在一家书店工作,谢绯被他逼着上学,每天还去工厂里打工。不过,他们住的破地方,哪里比得上卫家。听说,虞安生病了。”
卫长恒闻言,眯了眯眼睛,手指敲打桌面:“什么时候?”
卫沈说出一个时间,正好是卫长恒提醒虞安要控制住谢绯的第二天早上。
卫长恒垂下眼眸:“嗯,知道了。”
卫沈又重复了一遍:“虞安今天去医院体检,应该是真生病了。大哥,就这些事,别的没有了。”
卫长恒压低声音:“把他的体检报告给我一份。”
卫沈微微睁大眼睛,而后连忙掩盖眼中的诧异,听大哥的话照做。
*
此时此刻,不知道女朋友真面目的渣男,正往虞安所在的方向赶。
他喘着粗气,锤了好几下门,没人回应,侧头撅着屁股趴在门上听里头的声音,毫无动静。
李平乐拿出电话,狐疑地给谢绯打去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谢绯说了一声喂,音色有些沙哑,语气哽咽,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
“李哥,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二哥生病了,我手上没钱……”
李平乐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压根没听谢绯说一句话。
自己即将娶温柔可人的富家小姐,没有心思搭理谢绯这个不顶用的家伙。
他语速飞快,像是命令一般:“小绯,李哥有点事情要和你当面说,你在哪里呢?你现在回家里,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他也没听谢绯后续说什么,径直挂断电话。
李平乐在门口等待时,隔壁邻居买菜回来,手上提溜着新鲜的蔬菜,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买的菜,算着今天花掉多少钱。
大妈一看到李平乐,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小伙子你找谁?”
李平乐指向虞安的住处,说:“我是谢绯的哥哥,今天过来找他有点事情。”
李平乐脸上还有被打后的伤口,这么冷的天,伤口的痊愈速度慢,被打的地方青一块紫一块,淤血没有散开,他的脸还是不好看。
脸蛋红肿,像一个有些腐烂的苹果,带着一股馊味,鼻梁上却挂着一副黑框眼镜,却没有一点点斯文样子。
大妈看他的脸。
大妈心中嘀咕怎么和上次那个哥哥完全不一样?
上次,大妈见过卫长恒。
上次的哥哥穿的那叫一个气派,虽然表情冷了些,情绪不太高涨,但周身气质好,看着很有家里老大的威严。
而面前这个男人的一股子流氓气息。
李平乐不喜欢别人看自己的脸,现在很不爽被人看着。
要不是怕谢绯那个傻子纠缠自己,自己才不会来这种破地方。
大妈觉得李平乐面相太凶,告诉他:“你是他哥哥,不知道他家里人今天去医院体检了吗?听说是二哥生病好几天 ,不舒服,脸色是真的很差。”
大妈说完就进了隔壁。
李平乐恍神,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刚才,电话里的谢绯像是正在哭。
他回过头后,笑了起来,露出庆幸和狂喜的表情。
幸好自己和谢绯刚刚分手!
转而,李平乐啐了一口,心中骂谢绯那个拖油瓶。
李平乐呢喃自语:“虞安是不是生大病了?千万别传染给我!”
他迫不及待要和男朋友谢绯划清界限,于是马不停蹄地赶往附近的医院。
就谢绯和虞安这种被赶出卫家的穷鬼,也就只能去去附近的社区医院。
果不其然,李平乐在这里找到了他俩,远予yankee兎远看见兄弟俩坐在医院的长廊上。
虞安手中拿着温热的豆浆,提着两个肉包子,略微弯着腰拍拍谢绯的肩膀。
谢绯拿着检查单子和医生的诊断泪眼婆娑,肩膀抖个不停。
虞安低声说:“只是一点有心功能不全,没有别的明显症状。别哭了,吃点东西吧,医生说,少生气多调养,好好治疗。”
虞安的体检没有太大的问题,他在卫家时,跟着卫长恒一个待遇,小检查是每月一次,每年固定两次体检。
至于心脏的问题,妈妈有心脏病,但是没有遗传给两个孩子。
虞安的身体是长期操心操出来的,当然,也不排除有遗传因素,让他比别人更加在心脏这块出问题。
谢绯哭得更加伤心。
“二哥,我吃不下,当初你和妈妈骗我,说妈妈只是简单的心脏不舒服,结果进了手术室。”
手术费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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