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了在山顶建一个房子的想法。如果在这里建一个海景房,有诸多美女陪伴,就算是救援队不来。在这里度过美好的一生,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阿哥,你以后离那个空姐远点,妖里妖气的,我看她就没安什么好心。”二丫不知怎么说出这么一句。
我说,“能有啥事,她就一个空姐,都是一起遇难的,互相照顾一下罢了。放心,阿哥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我和二丫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一下体力,就准备往回走。怕引起森林火灾,把那两堆火给熄灭,就拎着两条鱼,还有那两捆做弓箭的小树,二丫还有点恋恋不舍,不想走。
“走吧,二丫,回去做两把弓箭是正事,别恋恋不舍了,想什么时候来再来好嘞,这里的风景的确太美了。我也很喜欢。有时间再来吧,”我牵着二丫的手就下了山。
下山就容易多了,把小树儿往前一拉,自己就能窜好远,一路上又看见好多野鸡窜来窜去的,二丫还指着树上的野鸡说,别看你现在蹦的欢,一会儿就来收拾你,
野鸡抓不住,只能捡鸡毛了,一地的鸡毛,很快二丫捡了一大把,我猜到她这是准备回去做箭尾用的。
我们很快就回到了营地,付小芳和白秀春看见我手里拎着两条大鱼。把手里的干草扔在窝棚门口,就朝我们跑了过来,
“哇,好大的鱼啊,立哥,你这是在哪捉的?”付小芳惊喜的问道,看架势是想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有白秀春和二丫在,还是忍住了?
“在山后面,翻过山就是大海,风景优美,海鲜也不少,就是没东西装,就只拿了两条鱼回来”我说道,
秀春说,“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也想去,”
“嗯,我也想去,我也想去,”付小芳也说
“好的,有时间大家都去,这两条鱼你们两个做了吧?晚上就看你们的手艺了,”我把两条鱼递给她俩,
两个人欢快的拿着鱼走了,白秀春还回头给了我一个白眼。真是莫名其妙
我准备回窝棚,拿登山绳做弓弦,却被两个大美女堵在了门口,
范桂云光着脚丫儿,两个胳膊抱着胸说,“从现在开始,以后进屋就的脱鞋,”
我一看窝棚里让几个女人收拾的。平平整整,垫了厚厚的干草,真像一个硕大的席梦思,还要脱鞋上席梦思,这是要PK吗?
我不敢再想下去说道,“那,那我不进去了。你们把那捆绳子给我拿出来,”
孙桂琴在棚子一角的草下面把那捆绳子拿了出来,递给我,脸上还显得很得意。
我拿过绳子就开始和二丫研究弓箭,捡这最合适的用,很快就做好了两把弓,二丫把小拇指粗细的树枝,把粗的一头削尖,细的一头用麻绳缠上羽毛,麻利的一会就做出了六七只箭。
我迫不及待的拿过一支箭,搭弓拉弦,嗖的一声,威力还不小,差不多射出去有五六十米,并未中目标,
玉婷不知在哪走了过来,“行啊,做出先进武器了,看上去还不错,”
二丫为了显示自己的威严,她瞄准一棵小树,目测有四十米吧,树差不多有啤酒瓶粗细。“然后说道,阿哥,我要射那棵小树。”
然后拉弓搭箭。嗖的一箭射出,真的射中了小树,擦着树边儿,穿下了一块树皮,二丫洋洋得意,
玉婷冲我笑着说,“来。让姐玩玩你的新玩具”,
“你,走路都费劲,你能拉得动,”我并不看好她?
“阿哥给她,让她试试,二丫和我的想法一样,”想让她在我面前出丑,
我把弓递她,她接过弓拉了拉,又接过一只箭,用手掂了掂,和二丫的动作差不多,搭箭瞄准。嗖。噔的一声,居然正中小树。
我和二丫都傻眼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傻看什么?是不是被姐的美色给惊住了。这把弓就给姐用了,以后姐就不白吃了,姐要报答你,”说完转身慢慢的走了。
我在琢磨,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秘密我们不知道,说她是空姐。确实是,还穿着空姐制服呢,说她是按摩师,比按摩师的手法还要好,现在用这样的弓,这样的箭,居然也能射的这么精准,太不可思议了。 真是意想不到。
二丫拉了我一下,小声嘀咕道,“还看,人家都走远了,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救她了。”
哦走吧,咱们过去看看,我并没有听清二丫说的什么,
我拉着二丫来到那棵小树前。那支箭居然射进去一寸多,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拔出来,选这种木头做箭,真的挺合适,够硬,
我们取了射出去的箭往回走,二丫撅着小嘴儿不高兴,她只是生气玉婷抢了她的风头。
我们回到窝棚前,大家都在各自忙碌着,天还早,我就和二丫又做了两把弓 和几十根箭,又用剩下的小树做了几个标枪,以备不时之需,
我和二丫把做弄好的弓箭,都收回窝棚,范桂云和孙桂琴不让往里放, 说怕脏,空间又太小,
我并没有和她们争执,毕竟都要在里边休息,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把标枪和箭放在窝棚门口边上。
大锅里已经冒出了香气,白秀春和付小芳招呼大家吃饭,鱼已经炖好了。
大家都陆续来到大锅旁,看着锅里的两条大鱼,都显得特别兴奋,只有在这一刻,大家才能把所有的郁闷和烦恼都放下,尽兴的吃着火锅炖鱼,付小芳还加了许多野菜,比蘑菇炖野菜可好吃的多了。
我和二丫都吃了生蚝,感觉还不怎么饿,只是尝了尝,并没吃多少,最后还剩了半条鱼和一些野菜,几个女人抬着锅放回了窝棚,桂云和孙桂琴这次倒没嫌脏,主要是食物紧缺,吃了这一顿,下一顿还没着落呢。
有一件事一直放在我心里,就是玉婷的身份,我这个人心里装不了事。所以就想找她问清楚。
我不能叫她姐,她还没我大呢!“玉婷,我想问你点事,”
她正在用石片刮着那张弓上的毛刺,看着挺珍惜的样子,回答我说。“不会是向姐求婚吧?那可不行,姐可不会答应你,”
她还是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我说道,“那倒不能,不过,可以考虑,现在我们可以联络联络感情,溜溜湖边压压草地总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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