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火红的大日西沉,一只青色大鸟横空,仿佛一只追逐落日的神鸟。
余子白稳坐在大鸟背部,为身后的牧青李顽石挡住浓烈的罡风。
“余师伯。”牧青突然开口叫道。
牧青之所以叫余子白师伯,是因为学宫一众弟子都对洞泛舟行弟子礼,余子白又是洞泛舟的师兄,故此称之为师伯。
“小青青怎么啦?”余子白笑眯眯转过头来。
“你真的是先天吗?”牧青大声叫道,声音混着高空罡风呼啸远方。
实际上牧青早就有此疑问,早在当初学宫大比之时吴青炉、余子白三人、黎达、寒云、金银两兄弟共八人作为裁判之时,他就敏锐地感知到几人之中气势不同。
吴青炉犹如一棵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一般,余子白如一柄绝世神剑让人心惊,黎达几人却只是如烈火如寒冰一般远远不如前四人。
“哈哈哈哈哈。”余子白大声笑道:“我师父常说不能把所有实力摆在明面上,最好多藏几手才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我当然是先天了,对吧。”余子白眨眨眼。
牧青李顽石两人心神大震。
……
是夜,饮马山上一排石屋石房,一间大房内灯火通明,十几人其乐融融相聚一堂,众人面前石桌之上摆满大块肉食还有热汤烈酒,正是驻扎在饮马山豢养火纹角马的牧青一家人及其手下还有余子白和李顽石。
“咱们小牧青可厉害啦,进入学宫修行一年,就一跃成为接近后天小成的高手啦。又随随便便就把那一群来自各个世家的天才子弟打趴下,现在是他们学宫的大师兄呢。”余子白举起酒杯,“来来来,干了干了,敬咱们学宫大师兄一杯哈哈哈哈。”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唯独牧青李顽石年幼以热汤代酒。
“余子白你小子不是在吹牛吧,我老马也练拳二十多年了才敢说自己后天小成,牧青一年就这么厉害了吗?”牧石的副官马舒义大着舌头道。
“不信你俩练练啊。”余子白嘿嘿一声,朝牧青和马舒义挤眉弄眼。
此言一出一众汉子大呼小叫纷纷起哄叫他们两人比试比试,牧石也连声大叫:“我儿天纵奇材,打趴你老马不在话下。”白绒连忙拉住牧石叫他别起哄。
马舒义也是喝得有些上头,见众人高呼叫他俩比试一二,也要拉着牧青过两招,笑道:“让马叔看看你的本事,尽管招呼不要留手。”
牧青正想推辞,却被余子白传音道,练一手不碍事,故此便应下来。
石屋前一片空地,诸人围绕牧青马舒义二人要看他们比试。忽得冷风一吹,牧石有些酒醒了才反应过来低声向白绒耳边说道:“是不是不太合适啊,青儿尚且年幼哪会真有后天小成,不会有事吧。”
白绒瞪他一眼,“你还知道,刚才就你起哄最起劲。”
马舒义也是一吹冷风有些酒醒,心中暗道:“我怎么跟一个孩子较真了,也罢,待会留个力别再伤着牧青了。”
“比试开始!”余子白一声大叫。
马舒义高呼一声:“牧青小心了,六合冲霄拳我已小成,此时真有后天小成境界了,招架不住千万明说。”说罢马舒义便挥起拳法冲上前来。
牧青见马叔还在提醒自己,心中一笑,他们还当我是小孩,随即也使出用来强身健体的五行五象拳迎上马舒义。
二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击,看起来打得是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马舒义大感吃惊,要知道这才一年,牧青就可以和自己有来有往了,而且看起来他还游刃有余未用全力,莫非这小家伙真是天才?随即马舒义决定不再刻意留手,而是使出六合冲霄拳,想看看牧青的真实实力。
牧青却见马舒义拳法一变使出冲霄拳的招式,而且手上力道也大了几分,心中了然:“马叔必然是看拿我不下,要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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