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近几日,绮儿不再穿着戎装了,而是换彩衣,早出晚归的。你说这是怎么了?”

吕布的正妻严氏夫人,眉宇间透露这担忧。

这丫头从小喜好舞枪弄棒,今日改了性子,莫不是有了心人?

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她最懂。

吕布则是大大咧咧。

“这丫头从小喜好舞枪弄棒,今日改了性子,明摆着是有了心人嘛。”

“那什么……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你还不懂?”

严氏白了他一眼,我当然知道。我担心的是这孩子心思单纯,让谁给骗了。

你在这徐州可有几个仇人呢!

“妾身担心的就是这个,万一有哪家的人心怀歹意……”

吕布却是丝毫不担心:“哈哈哈,怕什么?这丫头从小嫉恶如仇,又聪明伶俐。前些天去核对账目,两三眼就看出那军需官弄虚作假,当街就把人给逮住了!”

“还有什么鞭打恶少,缉捕盗贼。那些人的心思逃不过她的眼睛。”

“再说了,有了心人是好事啊。她都快二十岁了,老是以前的做派,我还担心她嫁不出去呢。”

“现在你担心,等到真二十岁,嫁不出去,你哭都来不及!”

严氏听完觉得有些道理,女子十五弱冠,便是成婚的年纪。

可女儿的性子,既看不起弱不禁风的文人,又瞧不一脸横丝肉的武夫。

外面的男子也听说女儿行止彪悍,不敢提亲。

这些年,可愁坏了夫妻二人。

但眼看女儿突然性情大变,心里又不住犯嘀咕。

她是看了谁家的公子?

怎么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呢?

“夫君,让绮儿把那人叫来吧,我等也好考察一番吧。”

吕布点了点头:“这倒是应该的,那人若家世学识都靠得住,我便备足嫁妆,风风光光地把这婚事给办了!”

严氏又道:“也不用这么急把?”

吕布摇摇头:“夜长梦多,万一那小子后悔了呢。”

严氏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如此也好。那便明天吧,我去与绮儿说。”

“就这么办吧,对了,把得把公台叫来,他学识广,能看出那小子的水平。”

……

野外,一处古朴的方形石桌,堆放着一整排更显古朴的书籍。

一男一女分别立在桌子两侧,各自手持一木质器具。

目光锐利而坚定。

忽地,其中一人扔出一怪异暗器。

乒!

乓!

奇怪质地的小球在空中左冲右撞。

男子挥舞木拍,狠狠地将小球砸向对面女子。

“好机会!”小球应声而落,正在女子手边。

女子举拍猛扣!

嘭!

男子没能接住。

司空南放下球拍,笑容如春风一般。

“这次是你赢了。”

女子满意地微笑,仿佛能照出阳光一般。她

双手叉腰,挺胸傲然道:

“本小姐无论是蹴鞠、击剑、投壶都从来没有输过,这个什么……乒乓球自然也不在话下。”

司空南也不禁感叹:“才刚手一个时辰,就已经这么强了,的确是天才。”

这妞儿一点儿都没自夸,她拿着乒乓球晃了两下,就直接跳过了颠球阶段,直接手。

加自己经常不小心去看球。

一个时辰的疯狂用功下,已经能与自己打个一比一了。

放下手中从系统商城兑换的乒乓球拍。

司空南拿起,仰面喝了一口水。

汗水从头发中滑落。

吕玲绮伸手递过丝绸手绢。

司空南道:“不会给你麻烦吗?”

吕玲绮大大咧咧地:“怕什么?我一个大姑娘都不怕!”

说完,却是红着脸,别过头去。

司空南也不矫情,大方接过,拭去汗水,又要递还。

吕玲绮故作娇嗔道:“怎么?你一个大男人用过的?还想让我再用?又不是我自己秀的,你拿着吧。”

那你也应该用过这个吧?我就……

这话是决计不能说出口的。

司空南也看得出,这姑娘是想送给自己,但又说不出口。

心中失笑,便也装进了兜里。

看着吕玲绮娇嗔的模样,不禁心中暗叹,90点的魅力是真的强。

那日救了她后,两人互报了姓名,自己只说叫做司空伯望。

也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听过自己的名字,或许只是没听说自己的字吧。

而后竟然颇为愉快的交谈了一会儿。

她又要报自己的救命之恩,于是……便相约在下邳城最好的一处酒楼点了一桌好酒席。

而后几天,她便一直来找自己郊游了。

倒的确是个活泼开朗、十分讨喜的女孩。

也不知道吕布的性子,是怎么养出这么性格这么正气的女儿的。

不过等吕布知道自己这几天没去找他,反而是一直在跟他的女儿游玩。

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表情呢?

嗯……有点期待啊。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以吕玲绮的性子,两人说的开心,玩得开心,在喝顿酒,很容易就骗到手了。

但是自己对美女很感兴趣,对收美女也很感兴趣,但是以情谋事就显得下作了。

“对了,我母亲说,要请你去我家吃个便饭。”

看他发愣,吕玲绮不动声色地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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