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家的你在这里跺什么脚,是冷吗?”这时候杨瑞华走出来说道。
“嗨,哪里是冷了,是傻柱和大茂,两人说是从河边捡了一条鱼回来,我想着帮他们收拾一下,落点鱼头内脏啥的,可是傻柱不同意,气死我了,晚上又少了一个菜,哎!”鬣狗阎叹气道。
“啊!我说当家的你这可真是眼睁睁地丢了一个菜,要不你再去问一下,反正何家做厨子的不差吃的,万一何大清愿意呢!”杨瑞华提议道。
和鬣狗阎结婚这么多年,她也是把阎阜贵的算计学了个十乘十。
“对,我这就过去看看,老何家的对联门神还没给呢!”
说着鬣狗阎拿着东西就向中原跑去。
再说中院,傻柱和傻茂进来的时候,在屋外忙着贴对联的人看到傻柱手中的鱼都羡慕坏了,他们中好多人家今晚就是准备了点饺子,其他的还真没什么。
何大清看到傻柱提着的鱼后也是很疑惑,“傻柱哪来的鱼?”
于是傻柱又把和鬣狗阎说过的那套说辞说给了何大清。
“嘿,运气不错,看来今晚又可以多两道菜了,你赶紧拿刀在水槽那边拾掇一下,我等下就要做菜了。”何大清乐呵呵地说道。
边上围着的人听到何大清说又要多两道菜,一个个更加羡慕了,他们一家家的吃个饺子就不错了,人家一家加两个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这何家还真是命好,过年都可以捡到鱼,真是眼热死个人奥!”中院住户郝飞家的老太太说道。
“哼,我说不一定是命好,也许是谁毒死的呢!不然哪里能轮的到傻柱那个傻子捡漏,真是穷疯了,那也敢吃,也不怕吃死。”贾张氏咧着一口黄牙恨恨地说道。
闻到贾张氏嘴里的味道,郝飞家的老太太差点儿晕过去,赶紧向旁边挪了挪,“那个贾家的,我孙子买肉快回来了,我回去烧水给他洗把脸。”
说完逃也似地向家里跑去。
“穷鬼,还买肉,就你家那孙子,连个工作都没有,靠着那点抚恤金过日子而已,还吃肉,我看那点钱吃完了你们怎么办?”贾张氏在背后骂骂咧咧地说道。
……
边上的人说的话,傻茂听的一清二楚,“傻哥这贾张氏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在哪里骂我们的鱼是毒死的呢!内心实在太恶毒了。”
“别和一个禽兽计较,她那是妒忌羡慕恨,今晚馋死她个老不死的,你去拿刀,我收拾鱼。”
拿到刀后,傻柱就在水槽里杀起了鱼,拍鱼,刮鳞,傻柱收拾的得心应手。
“老何这是你家的对联,一共两幅。”鬣狗阎跑进来对何大清说道。
说着还偷瞄正在杀鱼的傻柱。
“多少钱?”何大清问道。
“一副对联是两百块,门神一百五,你家两套一共是七百。”
“喏,给你。”何大清从口袋里数了七张一百的钱递给了阎阜贵,然后就要进门。
“老何,你家柱子那鱼的内脏你们吃不吃?”鬣狗阎问道。
“啊!怎么这么问,不过我们家一般不吃,腥味太重了。”何大清疑惑道。
“这样好,你能给傻柱说说,把那内脏给我,我家爱吃腥的。”阎阜贵开心地说道。
看到鬣狗阎这样,何大清也没办法,只能对着傻柱喊道,“傻柱,把鱼的内脏给你阎叔,咱们家不吃。”
“得嘞爹,我这就给他,阎叔过来拿,真够腥的。”傻柱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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