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赤身裸/体,浑身燃着橙红色的熊熊火焰,在那丧尸群形成的包围圈中显得格外突兀。男人光裸的身体上有好几处大小不一的伤口,被尸群逼得连连后退的脚步很是虚浮,踉踉跄跄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忌惮火焰的尸群一时半会儿不敢再靠近男人丝毫,却也不甘心就此离去,双方就那样一直僵持着。

守岁只觉得很是怪异,哪有人都浑身烧着了却不会伤及自身丝毫?这还是人吗?

随着贺辞的一阵扫射枪杀,一个个丧尸接连倒下。其余丧尸见状即刻转移目标朝贺辞扑来,贺辞丝毫不慌,换弹匣上膛扫射一气呵成。

没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周遭的丧尸都被清理了个干净。

贺辞托举着枪身虚虚的搭在肩上,空出一只手摘了头盔。

男人定定的看着朝他走来的贺辞,心中的警惕依旧不敢松懈丝毫,但此刻的他已经虚弱万分,周身燃烧的火焰再难维持般逐渐暗淡直至熄灭,男人的身形晃了晃虚脱般倒了下去。

不知何时跑过来的守岁几步上前蹲在了昏死过去的男人身旁,他好奇的拿食指试探着戳了戳男人的身体。刚触碰到的一瞬他便猛然缩回了手:“呼,好烫!”

“这人谁啊?”守岁甩了甩手不禁问道。

“火鹤。”

贺辞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跟着屈膝蹲下,不由得抓过守岁的手捏上了自己的耳垂给其降温缓解疼痛。

“不是,你怎么知道他叫火鹤?”守岁更加一头雾水了。

“陆彪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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