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的动作牵动了姜泽全身的伤口,寒清歌果然见到他痛得发抖的时候,那里居然又长大了。俯身下去,贴着姜泽的耳,寒清歌邪恶的道:“等你身体好了后,我们再继续。”

姜泽却把寒清歌的手向下拉去……

等喘息平息下来后,将头扭到一边,红着脸道:“我不要别人给我上药。”

那是。。要是别人看到这个样子,还不直接晕倒?

寒清歌腹诽道,见他前面的伤口果然已经是自己处理好了,不禁挑了挑眉。“我……平常不会……这样…”姜泽的脸更红了,声音如同蚊子哼哼般道。他不喜欢别人接触他的身体,不是因为这种异样的感觉,而是流徙发配途中留下的后遗症,一路上,甚至在修建海堤的时候,都不断有人窥伺他的身体,他的功力被封,无法抵抗,是靠他的手下拼命相救才能保住没被别人侵犯,在船上时,不愿再让部下牺牲的他只能服从,本打算只要能让部下逃脱,自己就自尽的,结果被寒清歌所救,那种耻辱的感觉,让他现在一旦有男人接近,就觉得不适,更何况是换药这么亲密的接触。

寒清歌是逃也是的从姜泽的房间离开,当然没忘了随手关门,四下看看,院内没人,于是,自己摸着都觉得自己脸在发烧,寒清歌像被狗追一样穿过主屋的院子,进到后面的林子里,一直走出好远,才在一条溪水边停下,扑了一把凉水在脸上,将脸上的热度降下一点,心跳才慢慢缓和下来,寒清歌的脑袋终于清醒了。“那姜泽虽然是姜家的义子,其生父姜严当年也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但姜泽十四岁上战场,四年后就升到游骑将军,靠的是自己一步步打出来,这个人……

寒清歌猛的回头,见身上挂着七零八落绑带的燕三正靠在树上,吃着一个果子,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脸刷的又红了。

指着他,道:“你…你…你…”

“我什么也不知道……”燕三笑道。

回到住处。

寒清歌的身体现在其实是处于一种很郁闷的状态,情欲已经被挑逗起来,却又没有发泄,不上不下的,如同窝了一团火一样。

将身体沉入已经凉了的洗澡水里,身上的燥热才稍微得到缓解。寒清歌舒服的叹了口气,靠在木桶边上,点点睡意涌了上来,她侧头靠在桶沿,口中哼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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