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就是他撕的,他不仅撕了,还扔到火里烧了!”一位老乡指着易中海说。

另一个人点头道:“对,就是他,我看见他从一件黄呢子大衣里掏出来点儿东西!”

“我就觉得这东西眼熟,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你们一说,我一下想起来了,那东西就是房契!”

“那房契很新,看样子是刚办好的没多久!”

两位老乡当场指认,是易中海撕了房契。

不仅仅是易中海麻了,站在院子里的人都麻了。

撕房契?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人正在发呆的时候,秦刚带着两位警卫员,缓缓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老弟,又见面了!”

秦刚笑道:“你刚刚不是说房契揣在黄呢子大衣的口袋里了么?救我儿子的功夫,房契就不见了!”

“我觉得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小时不见,就派人回去查了一下!”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你的房契竟然被人给撕了,不仅是撕了,而且还给扔火里烧了!”

“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两间商铺这不是一笔小钱!”

“你叫什么名字?”

被秦刚这么一盯着,顿时易中海感觉头皮发麻。

秦刚是军区首长,从战火中走出来的人,身上是有杀气的。易中海虽说也是个男人,但是面对秦刚,还是不由自主的矮了一截。

易中海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叫易中海,是院子里的...住户,王耀祖的...邻居。”

秦刚板着脸问:“你为什么要撕王老弟的房契?”

“我....我没撕!”易中海小声说。

秦刚大吼:“那我冤枉你了?”

“当时人山人海的,都在那边儿看热闹,有不下十个人看见是你把房契撕了,还扔进了火堆里,要不要我把人都叫过来和你当面对峙?”

见秦刚生气了,易中海的心直突突,瞬间腿就软了,若不是怕丢了面子,他甚至直接被吓坐下了。

一旁的刘海中见易中海被逼成这样,他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幸好我只是劝王耀祖去救人,我没有撕他的房契,不然今天有我好果子吃了。

王耀祖这小子好运气啊,竟然找到一个当兵的首长当靠山,这以后他在四九城不得横着走啊!

被秦刚这么一逼问,易中海语塞的回答不上来。

他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子,此时他的面子一点儿都不剩了。

原本想要嘲讽一下易中海的众人,此时被秦刚的气场压的动弹不得,也是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秦刚看向王耀祖,笑道:‘王老弟,弄丢你房契的人找到了,你说这事儿怎么办吧!’

“经官还是私下里解决?他这个已经构成故意损坏他人财产了,罪名不小,要是经官也得判个三五年!”

听到要判个三五年,易中海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当着众人的面,噗通一下跪在了王耀祖的面前,

易中海跪走几步,一把抱住了王耀祖的大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诉道:“耀祖啊,易大爷也是一时糊涂啊!”

“易大爷实在是太嫉妒你了,你什么都没干,就是冲进火场里救了个人,就能得到两套房子!”

“就是跳河里救个小孩儿,就能得到贵人帮助,易大爷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你饶了易大爷这一次吧!”

“我给你磕头了,你千万别跟易大爷一般见识!”

易中海也不嫌丢脸了,当着众人的面哐哐给王耀祖磕头。

地都冻硬了,易中海的脑瓜子咣咣砸地,脑门子都磕出血了。

他心里清楚,今天这事儿要是解决不了,这些个当兵的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面子已经不重要了,不去蹲大牢才是最重要的。

王耀祖被易中海给整不会了,这家伙竟然这么能屈能伸,上来一阵哐哐磕头!

见易中海把姿态放的如此之低,王耀祖心中冷笑:别以为你磕头我就会放过你!

“易大爷,你先起来,你一个长辈给我一个小辈磕头,这不是乱了辈分么?真是折煞我了!”

“以前我爸妈活着的时候,对你就很是尊重,单论咱两家的交情,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好好的撕我的房契干什么呢?差点儿让我损失了两套门市房,我思前想后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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