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昶馑追出医院,只看得见保镖驶出的汽车的尾灯。

世事难两全,他本心从来不想负了吕琪的,只能说吕琪的命也不好,不然怎么会遇见他。

遇见他这个肯定有病的人。

没有病的正常人不都会鄙夷钱一一,而去迎合吕大小姐吗?

毕竟,瓦哈家族,镶嵌各种黄金宝石的招牌,是个人能粘上都不会舍弃吧,只有自己这个傻逼。

言昶馑又回了公司。

瓦哈家族的报复很快就会到,在这之前,做完自己想做的,就无憾了。

至于以后,吃鲍鱼还是糠咽菜,是生活美满还是颠沛流离,那就看钱一一是什么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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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黄敏怡的生活简直如到了九天云霄,自从有了肚子里这团肉,以前鄙视她的,看不起她的,都换了嘴脸。

更不用说自己爸妈家族的人,简直把她当慈溪太后供着,恨不得她走一步都替她走了。

今天,言子健很早就去公司了,她有了身孕后,男人倒是天天晚上都回来,可好像突然奋进了,每天很早就起床去公司,说要给她和儿子挣抚养费,真是,言家那么多钱,还用得着这么起早摸黑的吗?

不过,男人的态度让她很满足。

一早起来送了男人就一番装扮,提着二十几万的包,带上保姆,保镖,坐上司机开的劳斯莱斯,又回了家。

车在京城最中心的一处商业加主宅的车库停下。

因为她母亲说,别墅只是看着好,住着不方便,市中心的房子住着方便,亲戚朋友往来也便捷。

所以,就有了这座京城最贵的豪华大平层。

黄敏怡被保姆扶着,挺着不仔细看都看不出的孕肚进了爸妈的房子。

却不想里面这么热闹。

二伯一家不仅都在,还一脸激动,手舞足蹈,不知在说什么。

看见她进去了,二伯二伯母一下就起身向她冲过来。

保镖双手一伸,拦截了二人的冲力。

“二伯,二伯母,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开了。

听了半天,黄敏怡搞清楚了,自己这个堂弟又惹出事,这次估计对方也有一定的背景,昨晚就被人甩到了警察局,二伯二伯母奔波了一天,连对方是谁都没打听出来,黄胜还不能保释。

焦急了一天一夜,只有求到了黄敏怡的爸妈家。

为什么没有第一天就来呢?因为三天前黄胜在酒吧侮辱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对方无权无势,好不容易用钱摆平,才找大伯一家拿了钱,不好意思来。可自己家眼看是解决不了了,没办法,还是求了过来。

黄敏怡看着焦急的俩人,一笑,挺着小肚,一手附在上面,一手又保姆牵着,施施然走到沙发上坐下。

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急赤白脸的,不要着急,这事我让子健去解决。”

“真的?”二伯二伯母顿时眼睛就亮了,俩人不迭声的各种夸奖,彩虹屁对着黄敏怡就一顿输出,听的黄敏怡从头爽到脚。

黄母在旁也与有荣焉,听的一脸认同,时不时插两句:我们家子健能干的很。

黄父一脸严肃,坐在沙发远远的一角,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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