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缓过劲来,也很懊悔自己这次做了一步错棋。不但没坑了何雨柱,反而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他听着四周邻居们纷纷表达着不满,恨不能立刻把他帮到街道办去赔罪,不由皱着眉头说:“柱子,这次是一大爷做得莽撞了。但是街道办的事不能耽误。你看这样行不?为了不给咱们大院、邻居们造成坏影响,这段时间你去街道办帮厨,工钱多少我补给你。每天我按一块钱算。”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大爷,事情就没有这么办的,这不但是因为我家生活的原因,关键是街道办和居委会的名声不能受到影响。你这么处理,要是传出去,是不是会让别人误会,居委会是让你易中海供养着的。就因为你的失误,让街道办、居委会落下这么坏的名声,这个责任你能担得了吗?”

易中海总觉得何雨柱在夸大其词,但是这事确实可大可小,一旦出现严重后果,绝不是他一个普通钳工可以承担的。 (此时没有推行8级工制度,易中海是一个普通钳工)

眼见易、阎都被自己唬住了,何雨柱开始收割:“这样吧,我有个主意,你们二位大爷愿不愿意做自己定。要不是我无故被牵扯进去了,这次我绝不会管这闲事。街道办不是需要帮厨吗,不能因为人手不够,让同志们吃不好饭,最终耽误了居委会的新建工作。

我提议一大爷拿出一百五十块钱、三大爷拿出五十块钱。这笔钱捐给街道办,作为新建咱们南锣鼓巷居委会的经费。同时,也征求一下院里有没有愿意去街道办帮忙的同志,最好能出两三个人去志愿帮忙,这样咱们院估计就能过关了。”

阎富贵先是送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坐牢、不用丢工作,这一关算是过了。

接着就是心如刀绞一般的疼痛,五十块啊,昨天拿了十八块钱就心疼得大半夜没睡着。这次要是拿钱出去,自己就不是睡不睡觉的问题了,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啊!

易中海则是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是能给街道办一个交代,别让自己挨批受罚,还能继续当这个一大爷,钱不钱的他不在乎。

作为老资历的钳工,一个月五十多块钱,拿出一百五十不说轻而易举,起码不伤筋骨。但是还是要还还价的:“柱子,一百五十是不是太多了?”

“多,易中海你会不会算账。街道办那么多人,就按一百人算吧,每人每天饭钱算五毛吧,一天就是50元。你们这点钱,也就让人吃上4天饭,多吗?你俩要是觉得不合适,那干脆就别捐款了,该担什么罪你们自己去找王主任说吧。”

“不多不多,就按这个数捐吧。”阎富贵也顾不上对一大爷的忌讳了,瞪了易中海一眼,连忙说:“五十就五十,老婆子,赶快回家拿钱。”

三大妈还是舍不得,磨磨蹭蹭不肯去。阎富贵急了,揪着她小声说:“你磨蹭什么,不赶快交钱,你想让我蹲大牢啊?”

一大妈不用易中海提醒,自行回屋拿了钱出来,直接递给何雨柱:“柱子,这是你一大爷的那份,你数数。”

何雨柱对一大妈到时没什么看法,这是个任劳任怨的本份女人,只是在家里做不了主。要是给她找个活干,再外面多见见世面,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顺从易中海了呢?

何雨柱灵机一动,说:“一大爷,只是捐款体现不了我们四合院的积极态度。组织志愿者去帮忙也非常有必要。刚才说了咱院里最好出两三个人,要不算你一个?这样院里一大爷出面了,街道办怎么也不会怪罪了。”

易中海哪会舍得不要轧钢厂的工钱,自己去干这个又累又不讨好的活,一时又没有借口推脱,情急之下看到站在一旁的一大妈,顺口说:“我这厂里有重要任务,最近实在走不开。不过柱子你说得有理,要不让你一大妈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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