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郎提着药回来,看见袁未还在家里,问道:“妞妞,你怎么还在家里?今天不去书院了?”

袁未道:“爹,书院快下课午休了,我准备在家吃了饭再回去。”

袁大郎这才点点头。

周氏已经开始忙着做饭了,看见袁大郎回来,“孩子他爹,把药给我,我来煎,这灶膛柴火现成的。”

袁大郎将药包交到厨房,看见袁未在帮忙择菜,就去了卧房,袁朝本来是在床上和衣躺着的,现在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袁大郎叹了口气,上前把袁朝叫醒,帮着他把衣服脱了。

周氏把药熬好给孩子喝了,又简单做了顿中饭,道:“要不是今儿孩子病了,我这儿还没开过晌午饭呢!”

袁大郎道:“等咱家今年的新粮上来了,咱家也吃三顿饭。”

桌上三人欢声一片,对未来的憧憬总是美妙,可谁知以后的现实又会发生什么呢?

袁未吃过饭洗过碗就去了私塾,因为午休的关系,家近的学子都回去了,其他人都聚在饭堂吃饭,现在整个书院里并没有多少人。

走在路上的她莫名眼皮一跳,察觉到的袁未眉头一皱,快步走进教室,就看见自己和袁晨的桌子被人踹翻在地,笔墨书本洒的到处都是。

而整个教室里就只有四个学生。

袁未只好先挑了两个人问道:“何泉、刘威,你们知道我和我弟的桌子是谁干的吗?”

这两人是因为家住的远,中午都会留在书院,偶尔带点干粮填肚子的那种贫苦孩子。

刘威摇头:“啊,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回答的干脆,可神情又有些奇怪。

何泉也道:“我们俩一下课就结伴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至于他俩,你也不用问了,他俩还在我们之后来的。”

袁未抿了抿嘴,看来是专门挑教室没人的时候干的。

“那你们知道是谁最后走的?”

教室中的几人都摇头,其中刘威的动作在四人中略显迟缓,可他不说,袁未也不好再问。

袁未将自己桌子扶起来,擦掉桌面上还湿润的泥土。

此时欧阳睿和袁晨也一起回来了,袁晨看着自己的课桌被糟蹋成这个样子,气坏了,在教室里大声问道:“这谁干的?谁干的?给我站出来!”

袁未蹲在地上捡课本,拽了一下袁晨的袖子。

道:“我问过了,没人看到,他们几个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应该是趁没人的时候专门干的,等会快上课的时候,人都来齐了,问问谁是最后走的,就知道是谁干的了,中间就他俩上个厕所的时间,总不至于是走出门又回来踹的吧。”

袁晨叉着腰,气呼呼地道:“这让我逮住,看我怎么扇他两嘴巴子。”

一旁的欧阳睿已经蹲下来帮忙拾东西了,他帮忙把书本收好,准备将封皮上的墨渍擦掉,将书本拎起来的时候,袁未的诗稿却掉了出来,

欧阳睿念了一遍,问道:“袁未,这你写的?写得可真好。”

袁未摇摇头道:“不是,我抄的,你看这后面署名是一个叫韩愈的古人,这是他的诗。”

欧阳睿皱皱眉,想不起哪个朝代出过这么一号人物,只好又读了一遍,心想,还是回去问哥哥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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