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时分,几人又赶忙推着板车往前赶着路。

此时后面已经有一小波队伍跟在了后面,应该是从沙暴里逃出来的村民。

每个人身上都破破烂烂,头发上脸上全是风沙,好些人的脸上都鼻青脸肿的,挑了一些担子在路上,也有几家推着破板车摇摇晃晃的向前面走……

“翻过这些山,就到洛都了!麦子槐花你们要去哪里?”池西吃力的推着身前的板车,望着旁边同样推车的麦子,气都不带喘的,眼里全是羡慕。

槐花则是跟在他们身后,喘气声此起彼伏,累的眼皮都是搭拉着,脸上全是汗液,混上黑黑的木炭,眼角下面全是黑水,从小郎生变成了黑炭娃。

他哪里知道麦子的板车上,除了几袋粮和水,全是干柴,用油布蒙着,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槐花的粮虽然在沙暴中损失的最多,跟在池家相比,还是多了许多。

“哪里太平就去哪里!”麦子从赶路的劲头抽离出来,这山上的路又陡又峭,路也坎坷不平,这板车抖的手心又干又涩。

“我也是……哪里太平……就去哪里!”槐花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嘴里的声音小的可怜。

即使这样,安槐花也没有落下众人的脚步。

“池西,你们得叫我石头,小草叫田五!”

麦子纠正了池西的叫法。

池西闻言,点了点头,俊秀的脸上一直淌着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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