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户从外面照射了进来。我迷离地睁开眼睛,拨了拨几缕搭在脸上的发丝。

我瞥了瞥自己身上完好无损的睡衣,咬紧牙关强忍着全身上下像散架了的酸痛感坐起身来。

意识逐渐清晰了起来,想起玄烈昨夜的强取豪夺,我目光呆滞地掀起被子的一角,一抹暗红色的梅花落红愕然映入眼帘。

我瞳孔陡的放大,脸色惨白如纸,滚烫的泪珠再次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我胡乱的抹去眼泪,回想着他昨夜残忍无情的话语,我心口处猛地狠狠一揪,痛得我喘不过气。

“可恶!去死!”我重重一拳砸在了被子上。

我就这么…毫无保留的…交出了自己。

贱不贱呐!!!

感觉自己这会像块破布般,可以随时任人丢弃了。

我本以为身份悬殊的两人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线般永远没有交点。

我再次朝那抹刺眼的暗红色睨了一眼,快速将脏了的床单抽出,狠狠地塞进洗衣机里,接着我又往里倒了大半包洗衣粉才肯作罢。

浑身都是玄烈那暴君的冷冽气息,只能强忍住一大早就洗澡的冲动,不想让奶奶生疑。

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要是哪位科学家能研究出驱赶疯狗的疫苗那就更好了!

我伸手抚过那个挂在心口前的霸道“玄”字白玉令牌,冷笑一声恼怒地把它用力扯下往垃圾桶一扔。

去你大爷的令牌!!爱谁谁戴!!

…………

余以诚准时地出现在楼下,他正陪奶奶一同沐浴着阳光。

他嬉皮笑脸的个性把奶奶逗得乐呵呵的,奶奶可爱的笑声不时从楼下传来。

我站在楼梯口处观望了好一会,看得出来,奶奶她真的很开心。

坦白说,我也不想“观望”他们那么久的,只是每踏出一小步,腿间传来一扯一扯的疼痛感,我不禁倒吸好几口凉气。

短短十几节的小台阶,我硬生生花了十来分钟才走到底,光是倒吸凉气都吸饱了,连早餐也省了。

玄烈王八蛋我诅咒你,烂根!!!

“颜颜,你怎么了?”余以诚看到我走路姿势略显怪异,满脸疑惑地朝我问道。

这难道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直觉?

“被狗咬了。”我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回答着他。

奈何余以诚这家伙听力极好,他神情严肃拉着我往外走去。

怕奶奶担心他还特意回过头说道“外婆,我和颜颜去外面买点东西,一会就回来。”

他将我带到村里一处凉亭里坐着,他目光焦急地审视着我,“这里没人,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他…来了。”我垂眸暗暗叹了口气,我怕再多说几个字,眼泪又要出来叫嚣了。

“谁?谁来了?颜颜,你别卖关子了好吗?”余以诚用力摇晃着我的肩膀,我被他问得有些茫然失措。

只是那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更何况是跟余以诚一个大男人说这个?

“颜颜,你再不说,我去告诉奶奶了!”他立马起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别!以诚,你坐下!我告诉你,你答应我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脸上的神采暗了下去,还是决定把事情的原委告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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