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有些东西过之不及,要太多终究会适得其反。”男人撤手,灰黑色的眸子里是泛着光的冰冷。

傅随晏在生气的时候会连名带姓的叫她,不是凶她,平平静静的,像从没见过的陌生人。

情欲会搅乱太多东西,只有在这种时候江晚才能确定这男人是真不爱她。

这么一个割裂的人,真的会从心里去爱一个人吗?

江晚不知道,但是她有时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提醒她别走心。

不过,她今晚就是不开心,这男人还教育她,她以前的那些男人没一个敢教育她的。

女人双手搭在男人肩上,去吻男人的喉结,似吻,实际上是咬。

江晚这一口力度不小,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了两颗赤红的牙印。

傅随晏没躲,任由她咬,像是没痛觉一样,完事还摸了一下那处血印,看着女人笑了笑,笑的放浪不羁。

“变态。”江晚说的真心话。

男人反手将人给压在了身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女人身上游走,解开了女人胸前的扣子,“我变态,你咬我,你不变态?嗯?”

江晚别头,不想理他。

“当真不理我?”男人竟然又扣上了刚才解开的扣子,抽身要走。

再气就不礼貌了,江晚拉住了男人的手腕,“理。”

这一声娇娇的,像是任人采撷的新鲜玫瑰。

“阿嚏---”江晚头发还湿着,着了凉。

男人皱了下眉,拿过一边的吹风筒,通上电。

耳畔嗡嗡作响,发丝吹过脸颊,痒痒的,两人都没说话,白炽灯下,男人的影子映在江晚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梦幻。

太子爷屈尊降贵伺候她,江晚这气半消不消了。

她枕在男人身上,半眯着眼,用头发丝戳着男人的肋骨,“姓余的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审着,他只是冰山一角,他背后的人才是我要对付的。”男人轻轻的揉着女人的头顶,“魏正宇,认识吗?”

女人心一跳,矢口否认,“不认识。”

“他是你爷爷的老部下。”傅随晏继续说着。

“金三角有一半的毒品贸易都是他的,他在隋宁的动作太大了,孟惊蛰在边西发现了他的足迹,这个人有点意思。”

难得听傅随晏赞赏坏人,也是,魏正宇那手段和他比也算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还有你搞不定的人?”江晚坏笑。

“我又不是万能的。”男人反驳道。

江晚居然在男人的语气里听到了一点委屈,她闭眼淡淡的说了一句,“不,你是。”

“对,我是,”傅随晏低头给女人掖了掖被,顺手拉上了灯。

翌日,秦秘书刚要推门进来汇报行程,就看见男人脖子上的那一片红。

“傅总,你脖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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