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屈也不说,是怕给家里添麻烦吗?

慕寒月明白凌大娘子什么意思。

不再说话,心里面不舒服。

她是她的亲儿媳,有些事不该瞒着她。

“流放路上的是非多,有些小事该忍就忍了,要不然,恐惹来大麻烦……”

凌大娘子看出慕寒月不快,解释了两句,希望她理解。

“嗯。”

慕寒月应了一声。

凌大娘子的话是有道理。

但,慕寒月可从来不受屈,心里有自己的盘算。

以后,别叫她遇见欺负她娘的人,否则,直接弄他丫的没商量!

慕寒月带着娘俩上了马车,跟凌大娘子一起为凌宇涂了伤药,见凌宇一直昏迷不醒,又为凌宇把了脉。

只是片刻,面部便显出了凝重。

凌宇不单外伤重,内伤也很重。

牢中的重刑,伤了他的内脏。

肝,肺多处都有破裂之相,如不及时医治,必有性命之危。

还有。

慕寒月蹙紧了双眉,将手伸向了凌宇的一双腿骨,仔细的摸索。

脉诊果然是对的。

凌宇两条腿的腿骨,都有多处的骨折。

因为腿部外伤多,肿胀的厉害,所以,凌大娘子为他涂外伤药时,根本没发觉异常。

慕寒月长舒出一口气。

幸亏她发现的及时,要不然,凌宇将来非得变瘫子,那可就让人糟心了。

她要尽快找到合适的时机,为凌宇做开胸手术和腿部的接骨手术……

“寒月啊,凌宇怎么了?”

凌大娘子见慕寒月为凌宇把了脉后面色不对,转头看了眼凌宇,忧心忡忡,“是,是不是凌宇他……”

凌宇一身重伤,早上初见时,整个人就像血葫芦似的,惨不忍睹,到现在,都好几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昏迷不醒。

凌大娘子越想越预感不祥。

结合慕寒月方才的神色,眼眶忽的变红,马上又要掉眼泪。

慕寒月抬眼,看到凌大娘子要哭,知道她猜出了什么,赶紧安抚道,“娘,您别紧张啊,凌宇没什么事儿,就是在昏睡,等精神头养足了,自然就会醒来的。”

话必,伸手在右边的袖袋里摸索。

不一会儿,两小瓶治疗内伤的药,被她在空间取出,展现到众人的眼前。

“娘,咱俩先给凌宇喂些药。”

慕寒月一边说,一边打开两个小药瓶,分别在里面取出两粒药,递到凌大娘子的手里。

转身,又在物资袋子里拿出一个水杯,用矿泉水洗了洗,再倒满一杯水。

一切准备就绪,正要给凌宇喂药呢,对面的凌老爷子沉不住气的开口了,“寒月啊,你学过医?”

凌老夫人也耐不住性子,沉着脸对慕寒月呵斥,“寒月,你又不是大夫,怎么能对凌宇乱来?”

“又是把脉,又是喂药,你有那个本事吗?再说了,那药可不是随便乱吃的,别凌宇的伤没给治好,反倒被你给毒死了……”

慕寒月能接受凌老爷子和凌老夫人的质疑。

可是,她讨厌凌老夫人一脸阴沉的恶语相向。

“祖父……”

直接开口打断了凌老夫人,对着凌老爷子道,“我十岁那年,就得了怪病,久治不愈后,便有了学医,为自己医病的想法……”

“从十二岁那年开始,我就拜了个大夫为师,起早贪黑,夜以继日的学习医术,至今为止已整整三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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