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如月和高安赶到:“簪花是我送给她的。”关如月朗声说道。

长宁抬眼看见如月,不由得双手紧握,心中的怒火如同猛兽出笼压抑不住。但是只一瞬,长宁如变脸一般,脸上又挂着嘲讽的微笑。

关如月看了一眼地上的景姐儿,一把将她拉起,眼神不善的看向长宁:“长宁公主,不知道我家景姐儿哪里冲撞了公主,要罚她跪在地上。”

长宁对着关如月嫣然巧笑:“如月,这是误会了,景姐儿并没有冲撞于我,是房二小姐打翻她的食盒,至于她为何会跪在地上,我前脚刚到,并不知晓。”

关如月心里冷哼一声,蛇蝎妇人的话自然信不得,但还是转身面向房萍叶,神情肃杀,冷声道:“房二小姐,作何解释?”

房萍叶没想到长宁公主就这样将自己卖了,一时紧张,竟然脱口而出:“谁让她不知检点,勾引秦王!”

关如月将景姐儿拉在身后,向前一步:“勾引秦王?她是私相授受,还是半夜爬床?房二小姐空口白牙,可有证据?”

这话说的房萍叶瞬间脸红,半夜爬床说的不是自己吗?“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关如月接着道:“男未娶女未嫁,景姐儿送点果子给秦王,房二小姐也要管,我可没听说房家和秦王有婚约啊。”

房萍叶的脸由红变白,关如月的话句句说到她的痛处,自己和秦王关系不清不楚,哪里有立场,管谁给秦王送果子。

只留下一句“你等着!”便匆匆离开。

长宁见状,毫不掩饰脸上的讥讽:“如月,就连夫君和姨娘的孩子都要护着,不愧是对冯大人情深义重啊。”

关如月,面不改色,一本正经:“那是自然,夫妇一体。爱屋及乌的道理,公主应该懂得。”

长宁听到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浓,心中甚是痛快。关如月啊,关如月,若你知道冯墨青早已是本公主裙下之臣,又会作何感想。

帐篷内,关如月命碧桃拿出流仙裙,递给景姐儿,景姐儿抚摸着衣裙,一脸欣喜:“夫人,这是给景儿的吗。”

关如月脸上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景姐儿,你可知,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样的衣裙,流仙裙穿在你身上,你就是贵女了吗?贵女哪怕粗布麻衣在身,也是无人敢诋毁半句。”

“往后你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是自己争取来的,机会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流仙裙你拿走吧,它是否属于你,全在你一念之间。”

景姐儿捧着流仙裙千恩万谢的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心中思量,关如月说的对,机会掌握在自己手里,绝不能再像今天一样,被人踩在脚下羞辱。

自己要搭上秦王这条船,让瞧不起自己的人后悔莫及。让汪姨娘知道,就算做妾,也是她高攀不起的门第。

长宁帐篷内,太子南宫建成提着一只火红的狐狸,正在向端坐在榻上的长宁展示自己今日在猎场的战果:

“洛儿,快看,这只狐狸给母妃做一条披肩可好。”

长宁浅浅一笑:“哥哥,地上跑的猎物都是圈养起来,猎来猎去的有什么趣,那天上飞的鹰,若能擒获,才是真妙。”

太子哈哈一笑,丢下狐狸,随意的靠在榻上的另一侧,笑意满满的看着长宁:“洛儿,你真的是看的起哥哥,那鹰十分狡猾,不好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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