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究竟怎么了,聂云杉,你最好实话实说。”成毅克制的对着电话的另一头说道。
“那你要不要跟我交换一下,你告诉我蝉衣住哪个房间,我来告诉你她怎么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休想!”成毅压低了声音说道。
电话被挂断了,成毅没办法只好又回去坐在了床边,握起蝉衣的手,在她掌心被抠出印的地方轻轻的揉着。
成毅发现在蝉衣白皙的右手手腕处有一个环形的淡粉色的痕迹,就像是一段不同颜色的皮肤一样,平时蝉衣都穿着汉服,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所以他从未发现过。
‘难道是胎记?’成毅看着这个环形的痕迹感觉很眼熟。
成毅看了眼日程表,既然明天没有自己的戏,把她这么放着又不放心,那今天就不回了吧。
成毅拿起手机百度,想要查到跟蝉衣类似的症状,可大数据告诉他的结果是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
“是这样么?”成毅没法区分真假只好依照网上说的去灌了个热水袋放在蝉衣的腰后,又伸手放在蝉衣的小腹上一下一下的揉着。
神志不清的蝉衣许是感受到了来自腹部的温热,于是伸手抓住那温暖向自己的心口移去。
成毅的手被按着,来自手心软软的触感让他动也不敢动,他有些不知所措,喉结微动,耳朵在醺黄的床头灯下映的格外红……
“唔~”
过了好久,蝉衣终于微微睁开眼睛,她看向单人沙发上睡着的成毅,那手上还放着一本未合上的书。
她动了动,想要伸手够水喝,那水杯在桌面上滑动的声音还是让成毅睁开了眼。
他坐到床边慢慢的扶起蝉衣,把她身后的枕头立起来垫好让她靠着,拿起水杯放在了她的唇边。
“蝉衣你状态不太好,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
蝉衣一听去医院,连忙抓起成毅袖口,“不要!我好一些了,不用去的,不用。”
成毅皱了皱眉,关切地问:“你身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肚子疼?”
蝉衣被问的一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反噬之痛。
成毅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也不好再细问什么,只好去厨房拿了一杯红糖姜水递给了她,“来,把这个喝了”。
蝉衣看了看眼前的红糖姜水,原来,他以为自己是每个月的那几天……
每个月!想到这蝉衣抬头望了望窗外,那一轮差一点就要满圆的月亮冷清的挂在夜幕上空。
化成人后自己竟然没关注这个,以前没所谓,可现在是人身……
蝉衣听话的喝了几口红糖水,把杯子推给成毅,“你回去吧,我没事了,累了一天你快去休息吧。”
看蝉衣一副要赶自己走的样子,成毅以为她还在生气,看着她的眼睛说道:“那个,今天是我话说重了,我只是……只是…”
“你也没说什么,也不需要跟我解释,”蝉衣缩了缩手继续说道:“你是老板,我是员工,你说我我接受,只是我想不通我错哪了,我工作哪里没做好你不能不告诉我。”
听蝉衣这样一说,成毅抿嘴低下了头,是啊,她工作没什么错处,是自己一看见她和那聂云杉在一起就心里烦闷而迁怒于她。
气氛有些安静,两个人顿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成毅看了看时间对着蝉衣说:“快12点了,你躺下睡会儿吧,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说着就要去拿被窝里的热水袋,想再给蝉衣重新换一下热水。
蝉衣看了看窗外即将满月的月亮,这他要是真留下来,那可就出大麻烦了!
于是着急的一把拽住成毅手中的热水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换。”
没想到蝉衣会突然伸手,成毅一个没站稳就向蝉衣倒去,他手撑在蝉衣身后的枕边挺起身子,鼻尖正好触碰着蝉衣的鼻尖。
而此刻墙上的表盘正好变成了12点!
窗外的月亮也变成了满月!
望月之夜
借着醺黄的灯光,成毅此刻的内心像是被软软的羽毛扫过,轻轻痒痒,如此贴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心跳渐渐共振成同一频率,而在他的眸中,眼前女子白皙的脸颊也慢慢的晕上一层淡粉。
那满满支起的小帐篷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愉悦地游动,一簇一簇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脑中不断有股念头在蛊惑着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带着了一点点湿气……
而眼前蝉衣的眼神也渐渐从清明变成迷醉,鼻子一下下的蹭着他的鼻尖像一只撒娇的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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