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优已经睡着了,浑然不知裙子下摆已经卷到了大腿上方。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这么映入徐瀚启眼里。
徐瀚启看着夏优毫无防备的睡脸,默默地把夏优房间窗帘拉上,又从夏优枕头底下拿出红色的线毯。
当徐瀚启把线毯轻轻盖在夏优身上时,夏优被惊醒了。
夏优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从床底下掏菜刀。
当夏优一脸惊恐的坐起来,借着客厅的灯光看清是徐瀚启,脱口而出:“我是真服了!大哥!人吓人是真的会吓死人的!出去!”
累过头又被吓到的夏优完全没有意识到作为一个妻子不该说这种话。
此刻夏优脸上的表情徐瀚启之前已经看过好几遍了,从夏优刚满十八岁那天起,每次看见曾宴东都是这种表情。
每当夏优对曾宴东露出这种表情,徐瀚启心里都会有一些异样。
现在徐瀚启终于知道这种表情代表什么了!
是夏优发自内心的讨厌!
讨厌曾宴东,讨厌现在吓到夏优的自己。
徐瀚启默默放下手里的毯子,转身出去了。
夏优的嘴已经跑出去一千里,还在家里没出门的脑子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什么了,徐瀚启已经回了自己房间关了门。
夏优清醒过来,一整个欲哭无泪!
你怎么敢啊!你到底在跟徐瀚启狗叫什么啊!
夏优默默地下了床去洗漱,看了看徐瀚启紧闭的房门,又默默地锁好自己房间门上了床。
夏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完了,到底是走上作死道路了。
照这么发展下去,徐瀚启肯定跟我离婚了。
能怪谁?
要不是真的吓到了,自己能口吐芬芳吗?
要不是徐瀚启进自己房间,自己能被吓到么?
要不是自己没锁卧室门,徐瀚启能进来么?
要不是徐瀚启长时间不在家,自己能不锁卧室门么?
要怪就怪徐瀚启!
反正自己没有错。
给自己找好台阶下的夏优,终于在床上翻来覆去几百个来回以后睡着了。
第二天,夏优睡醒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米饭香。
夏优打开房门就看见徐瀚启高大的身影站在厨房里。
夏优想起昨晚对徐瀚启出言不逊,一股愧疚感油然而生。
虽然夏优昨晚牵强的把过错从自己身上摘出去,让自己睡了个好觉。
但是自己终究是错了。
夏优洗漱完,徐瀚启在厨房擦着灶台。
夏优硬着头皮也钻进了厨房。
徐瀚启对夏优示意了一下灶台上的搪瓷杯,“杯里的水是早上到的,现在喝正好。”
夏优没想到徐瀚启会像没事儿人一样跟夏优说话,赶紧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水温刚刚好。
夏优想跟徐瀚启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一直喝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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