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延等人蹲了一宿,要说啥收获也没有,那有点不太现实,只是他们几个一晚上的时间可把厂区氯乙酸车间附近给摸了个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大早,那罗延蹦蹦跶跶地去育红班上学了,在班里,他交给孙大福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就是让他那车间主任的老爸借助官僚身份了解一下厂里不明不白死亡职工的情况。

“头儿,你没安好心啊。”孙大福一听就对那罗延说道:“我一三岁孩子跟大人打听厂里死人的事儿,我老爸肯定不会觉得杀人凶手是我,但是他肯定会认为我绝对是欠揍了,那顿揍肯定是免不了的,而且啥也打听不出来。你让我问,还不如让婉蓉姐自己去找我爸问呢。”

那罗延一听坏坏的一笑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这个时候,在厂里车间主任办公室里喝茶的孙金庭主任,忽然打了个哆嗦,然后用手摘下眼镜,对着镜子妖娆一笑,扭着屁股打开门就往保卫科走去。

“哎,徐姐,你刚才看着咱主任了吗?”车间财务小刘说道:“他刚才经过你身边时居然没有拍你的屁股,差点碰到我的时候,居然扭了一下腰从我身边闪过去了。”

“对啊,忽然觉得咱们主任不大对劲呢,刚才那屁股扭得,比小刘还娘们儿。”那个被叫做徐姐的妇女一脸诧异的说着,而此时,被林婉蓉附身的孙金庭还一扭一扭地走到保卫科敲了敲门,问道:“请问里面有人吗?”

“谁啊?进来吧!”里面喊了一声。

看到是孙主任,吓得几个小保安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心说往常孙大主任也不怎么来保卫科啊,就算来,不踹开门就不错了,敲敲门不说,还特么请问里面有人吗?这是要挖坑下套吗?今天可得打起精神头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经过一番寻问,林婉蓉大概知道了一些保安嘴里的所谓的实情,毕竟谁也没见到过,只能是他咋说,我咋说,你咋听的传几遍。原来这个厂是一家化工为主的国营大厂,厂区有职工一千多人,附近有三个职工宿舍区,由于是化工厂,当初建设批地的时候,就把厂子建在了一个老坟地上,而那些化工车间,需要安放巨大的反应罐和反应缶,所以都是深埋地下,只露出一个进料口和出料管道口。在建设氯乙酸新车间的时候,他们就曾经挖出来三口竖着摆放的红色棺材,当时挖掘机一家活下去就挖烂了其中的两个,一股阴气冷飕飕的从棺材破洞里窜了出来,当时工人还看到里面是穿着古代服饰的尸体,但是看不清性别,就有人拨打了当地派出所的电话,而且还通知了市里文化局的考古人员,随后棺材拉走之后,工人们继续施工,但是就有人当场感到身体不舒服了,然后当天晚上就有工人忽然死亡。但是具体什么死因,医院和当地公安也一直没有结果,然后就是接二连三的在氯乙酸车间附近发生职工不明死亡。

那个隽厂长只知道玩女人,糟蹋的厂里女职工估计得有一打儿了,就在厂里出现职工死亡情况后,那个隽厂长似乎有些变了,工人们很少白天见到他在厂区里转悠,就算白天也是拉着窗帘,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厂长在办公室白日宣淫,但是保安们都没有见到有女人从厂长办公室进出过,反而是偶尔厂里办公室主任回进去送一些东西进去。

这边林婉蓉在打听情况的时候,四眼颙忽然飞进了育红班小操场的树上,那罗延怀里的花狐貂拿小爪子挠了挠他的胸口,意念传递过去说道,四眼鸟来了,估计是有急事。那罗延连忙把魂识散过去,四眼颙高兴地叫了一声,然后跟那罗延交流起来。

原来四眼在家闲的无聊就飞出去玩了,在经过花山上空时,就在它被氨水呛过的那片树林里,它忽然感知到了地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般小动物,它是不会去在意的,但是它感知到的那个物体,是个带有明显多重修为的妖兽之类气息的东西,而且据它的感知能力,这个妖兽应该还是在孵化过程中,于是赶紧回家报信,葛洪一听就一路赶着大车往育红班走,那意思想把那罗延提前接出来,没想到的是,老头一个陌生脸孔,育红班的老师虽然不大靠谱,但是对于学生的安全还是很上心的,坚决不同意陌生人进育红班园区,更甭说接孩子了。无奈之下,葛洪让四眼颙前来报信,然后他去厂区找宝柱,让宝柱来接孩子回家,好商量对策。

当天中午,那罗延就带着一行人前往四眼颙发现问题的地方,但是到了花山那片树林之后,几人并没有发现什么,而此时花狐貂仿佛有了什么发现,意思是让葛洪用铁锨,把它指的位置挖一下,看看下面有什么。

葛老头多坏啊,一听花狐貂的话,就知道花狐貂没安什么好屁,坚决不自己动手,把小铁锹拿出来,迎风一抖,变成一把大铁锹,然后往地上一扔。

“我老人家是不会干这粗活的,要么你们自己挖,要么就等着地下那玩意自己爬出来。”葛洪一脸坏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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