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文来到北屋大厅看见鹿泰恒拿着黄铜水烟袋,坐在一逍遥椅。
“老爷子好!”白孝文先给鹿家的这位老祖宗问好。
“好!好!孝文来啦!”鹿泰恒乐呵呵的回道
“孝文啊!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大啊?你大干什么去了?”鹿子霖三四天没见白嘉轩了,鹿子霖没事就盯着白嘉轩,更何况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那批藏起来的粮食。
“在家呢!一直忙着制作喷壶!”白孝文回道,白孝文的声音看似不大,可在精神力的加持下,清楚无误的,传到了东厢房冷秋月的耳朵里,冷秋月脸微微发红一阵心慌“这小混蛋不会是故意来告诉我喷壶弄好了吧?”
“喷壶?”鹿子霖和鹿泰恒听了疑惑的问道“这是干什么用的?”
“哦!就是把水变成雾气,可以喷洒在庄稼”白孝文解释道
“哦!”鹿子霖还是没有怎么明白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再问,就先问道“你来找我有事儿?”
“我是来找兆鹏的”白孝文道
“兆鹏?”鹿子霖和鹿泰恒对视一眼,鹿子霖尴尬的道“兆鹏没在家!你有什么事儿,能不能先跟我说一下,着急的话我就去找兆鹏去!”
“两件事儿,一个是现在小校不是空了吗!可以正常使用,咱们祠堂的私塾也该停了,都去小校学多方便,还能学习新式教育的文化,将来也能有出息不是!”白孝文看着鹿子霖感觉这爷儿俩都不自觉的挺起胸膛来,一脸赞同的点着头!
白孝文自嘲道:“我学的那套四书五经现在也不管用了,以前还能科举出仕,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就自娱自乐读读写写!”
“那里!那里!学问到什么时候都要受人尊重的”鹿子霖说道
白孝文接着道:“前几天兆鹏来找过我,我俩一起商量了一些事情,我就是来问问兆鹏考虑的怎么样了!”
“哦!兆鹏去找过你?什么事儿”鹿子霖问道
白孝文看着鹿子霖道“这是兆鹏的事儿,我也不方便透露,子霖大,还请您见谅啊!”
这话一出屋里的气氛就有点尴尬了!
这时鹿泰恒又问道:
“孝文啊,你刚才说的喷壶是做什么用的?”
“哦!这就是给庄稼喷洒药水治虫子用的!”白孝文无所谓的道,反正很快就会都知道了,除非偷偷的使用,那图啥子!
“治虫子?”鹿泰恒、鹿子霖果然立马抓住了重点,急忙问道“可是给庄稼治虫害的法子?”
“嗯!已经弄出来了!我也说不清楚。鹿爷爷可以去看看,一看就知道!”白孝文懒得解释
鹿泰恒和鹿子霖又对视一眼,大为意动!
“那还等什么啊”鹿子霖说着撒腿就往外走,鹿泰恒也利索的站起来往外急急走去,这爷儿俩把白孝文忘的一干二净,可见治虫子的法子对庄稼汉的震撼性和重要性,着急嘛慌的去确认一下怎么回事!
“这都快吃饭了!咋还出去了?”鹿韩氏看着着急嘛慌的俩人问道,可俩人一点都没听进耳朵里,满脑子都是治虫子的喷壶,不早早确认一下,一刻也不安心!
鹿韩氏尴尬的看着白孝文不知道说什么好!
“婶子,那我去小校找找兆鹏吧!他是校长,应该在小校里!”白孝文说着就往院里走。
“孝文!他大都出去了,我也不留你了,以后常来玩啊!”鹿韩氏不好意思道
“好嘞,有空再来!”白孝文目的达到了,经过冷秋月的东厢房,精神力感知到冷秋月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见东厢房的门是半开着就拿出一颗糖果,偷偷屈指弹进冷秋月的屋里的,轻微的动静吓了冷秋月一跳,耳朵里跟响了个炸雷一样!
冷秋月看着白孝文丢了来的东西,被刺激的浑身下发软,跟偷情似的,还是在家里,太刺激的,听着白孝文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冷秋月急忙来到小厅里,看见屋地那颗糖果,有心不理会,可又怕被别人看见了,最后犹豫再三,鼓起勇气,迅速捡起来攥在手里,跑回里屋炕整个人都藏被窝了,大热天的没一会儿就蒙出一头汗,心情平复后,紧忙钻出被窝香汗淋漓的
冷秋月看着手里的糖果,脸火辣辣的烫,糖果也像烧红的铁块似的无比烫手,冷秋月急忙把糖果塞进枕头底下藏起来,然后抱着双腿在炕痴痴的发呆!心里像闯进一只乱撞的小鹿一般扑通通的乱跳!
白孝文到了小校没有找到鹿兆鹏,就来到韩裁缝的铺子里,白孝文看见铺子里冷清的生意问道“韩师傅生意可好啊?”
韩裁缝看见白孝文来了,挺纳闷的,就问道:
“白少爷这是来照顾小店生意,也想做套洋装?”
白孝文一听觉得还真需要这么一套衣服,就回道“嗯!有这想法,就看你手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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