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岚没理睬这三人,转身朝他主座上走,坐下后才开玩笑似的道:“我只不过是个酒楼开的不错的小老板,在点心里就算是下东西也是和隔壁人有些勾结罢了。”

“像姑娘这样绝美的女子,景州城里可不多见。”他将手放在椅子扶手上,几指依次抬落。

“果真是个黑心酒家,”林暮寒寒嘘道,“净干些黑心买卖。”

“若是按常例,我只管下药,旁楼的人来取人便是,”江夜岚停下手来,眼神犀利道:“不过这会儿相处下来,竟觉得这林姑娘有些意思,本想着自己玩玩,但规矩还是要讲的...”

“该给的人,我也不能拖着不给不是。”

话音刚落,二楼冒出好几个拿着弓箭的伙计,在他一声令下,屋里顿时下起箭雨。

林暮寒迅速抽出扇子,用夹在扇子里的飞针射中几个在发力的伙计,利用飞来的箭只跳上楼,打晕了拉弓的伙计。

南宫羽韵则在地面上扫荡着他们射下来的箭,酒楼里一下子变得破败开来。

刚才听这人讲话的时候南宫星就紧紧握着拳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次非要把这嬉皮笑脸的人揍得他亲爹亲娘都不认识。

眼见着她丢出去的一锏马上就与这人的脸来个亲密接触,酒楼某一角落瞬间飞出一袭水袖。

南宫星瞪大了眼亲眼看着自己的一锏被那水袖抓住后缩回那一暗处。

惊魂未定之余,那水袖竟直接朝她袭来。

她姐姐眼疾手快,迅速将人护在身后,而她自己的手臂却被这水袖死死缠住。

这用水袖的人绝非女子,力气甚是大。

南宫羽韵差点叫这水袖拽过去,好在她及时用剑划开了这水袖。

随着断掉的水袖缩回的方向,林暮寒瞧见一个长相水灵的“女子”从暗处走出。

待那使水袖的人走到江夜岚身旁时,他也从二楼跳到一楼,来到两姐妹身旁。

“没事吧?”林暮寒抓了一把南宫羽韵被水袖缠住的手臂,问。

“并无大碍。”她回答时目光始终落在眼前这个使水袖的人身上。

那人的脸上化着妆,行动同女人如出一辙,但她还是一眼便瞧出这是个男子来。

“江兄,怎么样?”温如玉捧着江夜岚的脸,口气温柔的询问。

“没事,阿玉,你退下吧。”

林暮寒拿眼看着他们,神色满是震惊,直勾勾的看着江某人将对方的腰一手揽住。

那人则是站在江夜岚身前,抬起一条腿放在江某人坐着的椅子上,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别过头来看自己。

酒楼外的嘈杂声渐渐淡了,楼顶上的太阳冒头,照的屋里透亮。

温如玉在见到两姐妹的时候眼神瞬间变了,身子立马弹起来,站的板正。

林暮寒见状,立马别过脸去看着两人,三人相对。

再回首看向江夜岚时,却发现二人已经不见。

他警惕道:“小心,那两人不见了!”

三人马上靠在一起,这总归来说还是别人的地盘,万一中计,可不好脱身。

“几位莫要害怕,方才是江某人无理了。”江夜岚从一旁走出。

此时,从那个会使水袖的人出现的地方又走出一人,这人的姿态和那个人一样,只不过脸上没了妆容。

他手上拿着南宫星的一只锏,敬畏的走到三人面前。

“刚才是在下有眼无珠,惊扰了几位,真是抱歉。”来人将东西递给南宫星,嘴上说着道歉的话。

听声音是认出了这就是那个使水袖的,不过,这态度可是比山路还会转弯,南宫羽韵不解。

那人接着说:“在下姓温,名如玉,江夜岚是温某的结拜兄长,方才是他不小心将三位认错成了仇人。”

南宫星追问:“事已至此不如细说。”

这时江夜岚也从那地方出来,身后几名端着吃食的伙计将东西放在桌上就离开了,他很恭敬的来到三人面前,同样道着歉,招呼他们坐下谈。

“五年前,江家酒楼还是个实实在在的‘酒窖子’,十里八乡无不被我们家的酒香着迷,”江夜岚说时脸上微微带着笑意,但只存在于瞬间,他补充道:“不过家里出了变故,有一群突然闯进酒楼且自称‘江湖侠士’的人在楼里大快朵颐,喝的稀醉,甚至相对姐姐出手。”

他神色随着说着的话节奏而变,时不时还拍了拍桌子,接着说:“那些人手里有武器,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我本想冲出去保护她没想到最后却害死了她。”

“当时道上的人都信江湖上有一本秘籍,可以让死去的人回春。”他突然顿了顿,抬头看了眼一旁的角落,几人顺势往那处看去,只瞧见个笔直的棍子靠着墙,然后说:“父亲信了此事,带着人一去不返,母亲接受不了打击,每天捯饬些神神秘秘的东西,后来才知晓母亲是被‘鬼’附身了。”

“就算请来了道士做法,但依旧没能挽住。”

“鬼附身能附死人?”南宫星碰了碰林暮寒,小声问。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