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你本可以救下我的母亲，对吗？”
这是压在齐馨心头十余年的疑问，如果那个人真的存在，为什么不救她的母亲？
泽博曼正视齐馨的眼睛，饱含歉意地说，
“她是个非常勇敢的女人，为了保护你……”
齐馨猛地一拍桌子，
“所以，你本可以救她！”
“当然，但是我失败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几乎无法救下你。”
逝者已逝，不应在早成定局的事情上浪费口舌。
这个道理齐馨明白，纵有再多不甘，也只能放手。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你究竟多大了？你和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变。还有乔治，他真的是你的弟弟吗？昨天那位大卫，你猜怎么着，19世纪英帝国连环凶案的主要嫌犯也叫大卫·朱迪，你最好告诉我他们只是同名同姓。”
面对齐馨一连串的疑问，泽博曼没有多余的思考，可以说是毫不犹豫直接做出回答。
“大卫是我第一个病人，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他就是那个大卫·朱迪，如假包换。”
齐馨倒抽一口凉气，
“你们……难道可以穿越时空？”
泽博曼再次抛下一枚重弹，
“我已经160岁了，这个回答可满意？”
闻言齐馨一垮，直接瘫倒在沙发上，嘴里喃喃道：
“假的吧，这怎么可能？我和你……”
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和话题之下，还能想到风月，齐馨摇头努力甩去杂念，耳边泽博曼的声音忽远忽近，像做梦般不真实。
“致力于尖端科学，报酬……或者说诅咒，都是不可预知的。大卫找我，因为他就要死了。为了第一时间得到你的位置，我只能把自己的血清给他续命。”
良久，齐馨才感觉周围的一切回归现实，努力让大脑跟上泽博曼的节奏。
“这么说……你治愈了臭名昭着的连环杀人凶手？”
泽博曼摇头，
“他以前不是这样。当时他快死了，我只想延长他的寿命，没想到出了岔子。性命保住了，也因此变得凶残嗜血，还获得在不同空间移动的能力。”
一个问题解决过后，又迎来更多的疑问，齐馨觉得脑子要炸了。随便在众多疑问中挑出一个继续问，
“他好像认识我，这又是怎么回事？”
泽博曼顿了一下，皱眉回答，
“他看错了。”
旋即又立刻补充，
“影猎者的血统稀少且纯正，也许你长得和某个祖先有点像。”
齐馨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才继续下一个话题，
“乔治呢？他也和你一样？可是他好像……”
“不，乔治是克隆人。真正的乔治在19世纪时夭折了。我只是活得太久也太寂寞了……”
齐馨瞪大眼睛，没想到答案来得如此轻松，却又如此震惊。
克隆人技术已趋近成熟，但因人道伦理等各种复杂的因素被禁用。
泽博曼的庇护所，对外声称生物研究所，能够独立执行这个项目并成功，足见他的财力、实力及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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