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星河湾五期在哪里吗?”郁暖问湛礼臣。
湛礼臣道:“我们这是一期,五期应该离这不远,现在过去?”
“嗯。”
湛礼臣抬脚准备走,“走,我跟你一起去。”
郁暖喊住他,“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下午不用工作?”
湛礼臣道:“没什么大事,去不去都行。”
郁暖想起来他手臂上还有伤,拉着他走到沙发边说:“你坐下把袖子撸起来我看看你的伤口。”
湛礼臣听话的把袖子往上撸,奈何伤口太向上,衬衫袖子又不宽松,撸到无可撸只看见了半截创可贴。
湛礼臣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她道:“看来只有把上衣脱了。”
郁暖望了望宽大的落地窗说:“那你去卧室脱吧。”
湛礼臣抬脚往卧室走,郁暖跟在他后面。
到了卧室湛礼臣单手解扣子,解了半天才解了一粒下来。
郁暖道:“用两只手,一只手不好解。”
湛礼臣表情看起来很无奈,低声道:“那只胳膊不能抬,抬起来就疼。”
郁暖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走过去伸手去帮他。
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下,随着露出的肌肉越来越多,郁暖的小脸越来越红。
湛礼臣低头垂眸看郁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柔软的发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鼻尖是她身上好闻的气息,胸前她在慢条斯理的解他的扣子,他心里早就心猿意马。
扣子全部被解开,郁暖想起来还没拿药箱,赶紧跑出去拿药箱。
拿了药箱回来看见湛礼臣已经非常配合的把上衣脱了,坐在了床边。
郁暖尽量目不斜视只看创可贴贴的地方,创可贴被揭下露出的伤口微微泛白。
她轻手轻脚的上药并提醒他道:“等下上完了药,不要再贴创可贴了,这天气白天已经有些热了,伤口一直捂着不好,你要是下午真没事就在家里待着吧,先穿个短袖,省的再擦伤伤口。”
湛礼臣道:“好,听你的。”
郁暖涂好了药,余光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精壮的胸肌上,她赶紧眼眸下垂,没想到视线又不小心扫到了他腰侧的人鱼线以及他小腹上紧实的腹肌。
她突然觉得眼神无处安放,赶紧闭上了眼睛。
真是要死了!
定了定心神,手忙脚乱的收起药箱,对还坐在床边的湛礼臣道:“我先走了。”
湛礼臣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狭长的眼尾染上笑意。
郁暖从家里出来,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找到了五期所在的位置,她按照于图跟她说的到了十六楼。
星河湾的房子在西京市算是高端住宅,都是一梯一户大平层。
怨不得于图跟她抱怨自从全款买了这个房子他穷的吃套煎饼果子都不敢多加一个蛋。
那时候婶婶逼着她嫁给王德发,说如果不嫁就必须拿一百万出来给她。
她手里没什么钱,米朵也没什么钱,她周围一眼望去一水的穷光蛋,唯有于图是矮子里的高将军。
可是于图无意间向她炫耀刚全款买了一套江景房,现在又变成了他妈的穷光蛋了。
老天爷真是把她最后一丝后路都给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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