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惟安利用仙丹与真气,培养了第一批忠实的耳目与打手,供其驱使,待得做完了这一切,有些疲惫,于是,吃了睡,睡了吃,连续休息了好几天,方才再次搞事。

这天晚上,曹惟安再次念动安神咒,让自己的便宜老爹老娘陷入沉睡,安然入梦,然后,他唤来了正在夫妻恩爱的黄老狗与花花,

黄老狗汗流如雨,狗腿打颤,瞅着曹惟安,强笑着问道:

“少主子,您又有什么吩咐吗?”

曹惟安的床头放置着里有一面三角小黑旗,旗子上用金光画着一道神秘深邃的符文,小旗子的旁边搁着一个大瓷瓶,吩咐道:

“黄老狗,带上招魂旗与育灵丹,去后山把上合冲的那些独魂野鬼都给我找来,再赐给他们育灵丹,我自有计较!”

黄老狗点点头,他上前咬住招魂旗的旗杆,带着咬住瓷瓶的狗老婆花花,便去了家里后山的最高处。

黄老狗将招魂旗插在泥土里,即而,摇头晃脑,身子扭动,四肢蹦跳,围着招魂旗跳起了古怪的舞蹈,同时,嘴巴蠕动,发出一阵奇怪的叫声,唱起了少主人教给它的招魂曲。

舞蹈跳罢,招魂曲终。

黄老狗便老实地站在一旁,定定地盯着招魂旗,神色肃穆,心中惴惴。

几息时间。

招魂旗微微摆动起来,上面的符文闪烁着金光,随即,那符文金光从招魂旗里倾泻而出,碎成了颗粒,萤火虫似的在空中飘舞着。

几息时间。

随着金光的熄灭消逝,一阵阴风刮起,四周鬼影幢幢。

吓死鬼率领着吊死鬼、溺死鬼等一干孤魂野鬼出现在了山坡上,他瞅了招魂旗一眼,盯着黄老狗,问道:

“黄老狗,半夜三更,你不去睡觉,着急忙慌地把我们找来,想要干什么呀?”

黄老狗扫视着吓死鬼等鬼,问道:

“诸位,你们想不想无需轮回,便能够脱离浮根,重塑肉身,神迹加身,登天封神啊!”

吓死鬼等鬼神色一怔,用异样的目光,就像打量着神经病似的,瞅着黄老狗。

顿了一顿。

吓死鬼眉头紧皱,斜睨着黄老狗,一脸不快,冷冷地道:

“黄老狗,你今日是不是屎中毒了,要不然怎么会跟我们说此胡话,消遣我们。

你应该知道。

孤魂野鬼为天道所抛弃,有魂无祭,尸骨浊重,在三界之中毫无跟脚,既不能轮回转世,更不能涅盘飞升,是这世界最卑贱之身。

无论仙魔,还是凡人,尽皆鄙而远之。

所以,似我们这种在三界之中不入流派,不归宗门,没有身份,没有权势,没有地位,没有力量的蝼蚁。

即使是苟延残喘,已是不易,怎么可能还会拥有咸鱼翻身,得道飞升的机会呢?”

黄老狗冲着狗老婆花花歪歪脑袋。

花花心领神会,将口中的瓷瓶放在招魂旗前,歪着脑袋,用牙齿咬住瓶塞,拔了瓶塞,便退到了一旁。

一股浓郁的香气从瓷瓶里弥漫开来。

黄老狗从口里吐出了一叠的契约,铺在地上,冲着瓷瓶努努嘴巴,道:

“诸位,我也懒得跟你们废话,这个瓷瓶里所装的乃是三界罕有的仙丹,能够帮助你们固神魂,肉白骨,习术法,得长生,只要你们跟我家少主人签下卖身契,效忠于他,这些仙丹就是你们的了,你们若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吓死鬼等鬼茸茸鼻子,自瓷瓶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当他们吸入了这些香气之后,瞬间魂魄稳固,精神奕奕。

他们心头一震,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吓死鬼盯着黄老狗,神色肃穆,犹豫一下,问道:

“黄老狗,你家少主人该不会用所谓的仙丹来哄骗我们,再伺机拘了我们的魂身,让我们永生永世地给他为奴为仆,当牛做马的吧?”

吊死鬼神色郑重,跟着道:

“黄老狗,我们要是受到了你们的哄骗,签下卖身契,被你们拘了魂身,永生永世遭受你们的奴役,届时我别说咸鱼翻身,得道飞升了,便是这孤魂野鬼,四处游荡的自由,都没有了啊!”

溺死鬼点头不迭,嗯了一声,道:

“对对对!要是被黄老狗所欺骗,稀里糊涂地签了卖身契,被它小主人拘了魂身,届时咱们便犹如被扔进了监狱里,每日辛苦劳作,食不果腹,遭受毒打,痛不欲生,便是那魂飞魄散,还算是幸运的,最惨的是,可能会天荒地老,也不得脱身啊!”

黄老狗听了众鬼的顾虑,翻了一个白眼,撇嘴冷笑,不屑地道:

“呵呵!诸位,不是我黄老狗看不起你们,就凭你们这点心胸与本事,你们便是想要做我家少主的终身仆人,我们压根还看不上呢!”

吊死鬼瞅着黄老狗这不屑的样子,眉头一皱,心中不悦,轻声呵斥:

“黄老狗,既然你们看不起我们,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们,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黄老狗瘪瘪嘴巴,道:

“我家少主人之所以让我找上了你们,那是因为你们都是本地的孤魂野鬼,大家知根知底,用起来放心。

其次,肥水不流外人田。

少主人的极品仙丹药效浓郁,是脱胎换骨,让你们再世为人的好东西,与其将好处给外地鬼,不如给本地的鬼。”

吊死鬼听了黄老狗的解释,觉得有些道理,但是,依旧有些不放心,疑惑地问道:

“黄老狗,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欺骗我们?”

黄老狗点点头,神色凝重,用笃定的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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