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宁实行三日一早朝,初一和十五大朝。步云封侯的那一天,就有不少人递上拜帖,本来步云是一个都不想接,可是心黑的叶容月也递上了拜帖,这就没办法了,这记仇的性子一定不是遗传了帝君,一定遗传了皇帝。步云没办法,只能安排宴会。

第二天下午,基本上品级高的大臣都到了,毕竟在他们心中,这东平侯是陛下亲信,这不能不结交,正当他们和步云交谈时,门房传来通报:“明王殿下到。”一句话让大臣们都打起了精神:“参见明王殿下。”

叶容言看着行礼的众人微微一笑:“免礼,本王今日也是来祝贺东平侯的,和各位一样。”说完他看向步云:“东平侯,恭喜。”步云也是还礼:“多谢明王殿下。”语气平淡,不过众人也不在意,毕竟皇帝亲信,又武艺高强。

众人要入座时,门房又传来通报:“泾阳公主到。”这下众人不淡定了,这次来的可不止勋贵,还有各家的公子们,这些公子们可都盯着这唯一一位还没出嫁的公主呢,可是这位公主深居简出。平日见一面太难了,只是想不到公主会来东平侯的宴会。

步云也是起身:“参见公主殿下。”语气明显变好了,叶容月看着行礼的众人缓缓开口:“免礼,本公主今日是客人,东平侯,恭喜。”说真的,今日在步云眼中唯一的客人就是叶容月:“同喜,公主殿下。公主请上座。”叶容月摇了摇头:“你是主家,本公主是客人,和二皇兄一起吧。”

叶容言也是招了招手:“东平侯,让公主和本王一起吧。”步云也是同意,再怎么说也是公主的哥哥。

叶容月落坐后看向步云:“步云,你有多久没见师父了。”步云想了一下:“很久了,挺长时间没见凌风前辈了。”步云知道,既然公主问,一定有想法。叶容月想了想:“我想去看看师父。”步云一眼就明白了叶容月的小心思:“公主是想出去玩吧。”

叶容月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去看看师父,玩什么玩。”说真的,步云根本一个字都不信:“只要陛下放人,一切好说。”叶容月嘿嘿一笑:“必须要去呀,毕竟尊师重道。”步云其实也支持叶容月出去的,毕竟在皇宫那种温室中成长不起来:“这个下官没法帮忙。”

叶容月白了他一眼,也没让你帮啊。不过场中人心思活络了,公主的师父前天就听说了,据说是位隐世高人,这东平侯也认识公主的师父,看来东平侯不简单。

不过宴会的公子们可不管这些,他们只知道泾阳公主在这里,不由都过来攀谈。叶容月也都应下,她就是想出去玩,不然皇帝又要撂挑子,大宁尊师重道之风盛行,就拿上书房的夫子们来说,他们授课时皇帝也不允许打扰,如今叶容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要去看看师父,理由非常合理。

一边的叶容言也很好奇小妹的师父,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而且这东平侯好像还认识,还一口一个前辈,很是尊重:“小妹,你什么时候有师父了?”叶容月也明白她二皇兄想干什么:“有些时日了。”叶容月没有说具体的时间,叶容言也没在意:“小妹,你师傅都教你什么呀。”这一点没必要隐瞒这些人:“武艺。”

叶容言深思一下有些不淡定了:“东平侯,你和小妹的师父谁更强?”这东平侯可是以一敌百的高手,能被他称为前辈的能弱吗?而且小妹的武艺他们是知道的。步云也没什么隐瞒的:“勉强吧。”叶容言有些吃惊:“是勉强能赢还是勉强能打?”步云实事求是:“勉强能逃。”叶容言惊呆了:“开什么玩笑?”

叶容言真的不信了,不过叶容月闻言有些调笑的看向步云:“哎呀,东平侯就这么没有信心呀。”看着叶容月这调皮的样子步云有些无语,在心里又埋怨皇帝:“公主,在下官记忆中能打过凌风前辈的不会超过双手之数。”

这话也让叶容月有些吃惊,师父这么强的吗?要知道步云可是活了两千多年,也就是说他的师父是历史长河中的顶级高手,哪怕在神明之中也是顶级存在,她是不是捡到宝了?

叶容言愣愣的看着妹妹,她的小妹背后还有高手,不对,步云不是父皇的人吗,难道小妹的师父也是父皇的人?或者说?这东平侯一开始就是小妹的护卫,也是因为小妹的一句话才入朝的,而且步云很尊重小妹的师父,难道从一开始步云是小妹的人。叶容言不由深思,难道父皇身体不行了?要给小妹安排后手?

毕竟他们都知道,父皇虽然宠爱小妹,但是小妹本身就没有多少家底,没土地没商铺更没有钱和同母兄弟,有的只有父皇的宠爱,如普通百姓一样的父女之情,这也有一个弊端,一但父皇驾崩,后继之君还会关照小妹吗,父皇一定不敢赌,他们也接到线报了,父皇给了小妹一批人组建商队,现在又让步云入朝,一切解释通了,父皇再给小妹留后手,让小妹有自保的能力。

叶容言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小妹,你想出去玩就直说,二皇兄帮你。”叶容月有些惊喜:“真的!多谢二皇兄。”步云看着满脸惊喜的叶容月叹了口气,公主太单纯了,这都没看出明王的心思,随便吧,毕竟公主还小,反正在公主成长起来之前有他们护着,左右出不了事。

宴会结束后,叶容月和叶容言相伴来到了御书房:“陛下,明王殿下和泾阳公主求见。”叶怀安点了点头:“让他们进来吧。”小丫头今天怎么了?平日不是直接进就是踹门的,哪怕跟着她那些皇兄一起来也是一样,看来小丫头有事求他:“景维,你信不信那个小丫头有事求朕。”

楼景维愣住了:“舅舅如何得知?”叶怀安摇了摇头:“平日那个臭丫头直接推门就进,不开心时就直接踹门,今天还知道通报,不同寻常。”知女莫若父,叶怀安是太熟悉了,不过这让楼景维大脑几乎停下了运作,小表妹踹御书房的门?看舅舅的意思还是不止一次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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