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教育科,周姐立马给厂领导打了电话,没多久,厂长和副厂长都来了,还有工会的领导,这是柳央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仗,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大领导。
周姐像审犯人一样问柳央,“说吧,是不是你找许营长帮的忙?”
“周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那天的考试,我都是凭自己的实力考的,我没有作弊,和许营长更是没有关系。”柳央冷静地解释。
但周姐显然没有太多的耐心,但碍于厂里的大领导们都在,也只能压着嗓音问:“好,那我问你,许营长是不是给你买过三本教科书?”
柳央没有否认,许至远给她买书的时候是在白天,厂里有人看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没有必要隐瞒,于是点点头,“是的。”
谁知周姐又问:“入学考试的卷子,是不是有不少题和那几本教科书上的相似?”
原来是这三本书出了问题,柳央想要解释,“是有类似的题,可这和许营长有什么关系?”
周姐突然看向厂长,一副事实摆在眼前的架势,“朱厂长,整件事已经显而易见了,考卷一直放在工会主任李顺达的办公桌抽屉里,他拿给钱工的时候,发现卷子被动过,而这几天,工会的小慧说,只有许营长一个人,在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进去待过。”
“说是许营长偷的题,只是因为他进过办公室,恐怕证据不够充分吧。”朱厂长面露难色。
但周姐却始终坚信是许至远偷题给柳央,并且她还自己编造了一整个剧情经过,“柳央一直是厂里的落后分子,她要报名上夜校时,我就持怀疑态度,但考虑到公平的原则,所以让她也报了名,但以她的本性,或许是她威胁许营长。”
周姐越说越离谱,后来还说许至远是为了离婚,所以才答应帮柳央偷题。
柳央的拳头又硬了,这一次,她没有忍,直接和周姐正面刚了起来,“周姐这是在侮辱军人吗?你能为你刚才毫无证据的言论,承担一切后果吗?没有证据的指控,那可是诬蔑。”
“你...那你倒是拿出你没有作弊的证据,给我和厂里的领导们看看。”周姐仰着脖子说道。
“不是应该谁指控谁举证吗?周姐怀疑我,那就需要你来给出充分的证据,而不是要求我来反证清白,不然别人也会学样,无凭无据就跑来指控我,到时我要怎么办?”
柳央真是被气笑了,见周姐哑口无言,她继续说:“不过,这次既然厂领导都在,那就请你们重新找两份卷子,我当着各位的面再考一次,希望能平息周姐对我和许营长的猜疑。”
朱厂长和柳院长的关系一直很不错,这人向来圆滑,所以,在这件事上,他也没有对谁表现出绝对信任,“可以,我请人去华江大学取两份卷子,柳央啊,你回去好好复习,三天后来考试。”
柳央摇头,“不了,朱厂长,麻烦现在就请人去取卷子吧,最好找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去取,我现在就考。”
“现在?”朱长厂看了一眼工会主任李顺达。
李顺达为难地说:“我和许营长是多年好友,我就不去了,避嫌。”
朱长厂又看了一眼钱哲,“钱工,那你这会儿有时间吗?”
钱哲也摇头,“我也不行,柳央是我的邻居,我去了,只会给有心之人再提供一个举报的借口,还是周姐去吧,不然谁去,她都不会放心。”
这会儿,柳央觉得钱哲的形象真的好高大,所有厂领导都不信自己的时候,他居然站出来力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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