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苏棠开口问,可音量小的可怜。到底是谁?敲她门的应该只能是服务员。可这个点找她什么?还有大半夜送营养餐的?
这回不是门铃了,门被人用大力敲击得咚咚响。苏棠不得不坐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刚落地,伴随的却是一阵眩晕。
咚——印星禾听到了里面摔倒的声音,直接让服务员拿总卡把门打开。身份不便只能让服务员先进屋看看情况。
灯被打开,屋内一片通明。衣柜里挂着两三件衣服,地上横躺的一个白色大行李箱。床边的地毯上睡躺着个人影。
服务员立即上去把人扶起来,入手一片滚烫。“唉呀,她晕过去了,烧得很厉害。”
印星禾两步并三步走进去,苏棠的脸已经烧成红虾色,双眼紧闭着连唇都烧得苍白失色。
“我来。”印星禾穿过她的臂弯,另一手搂上她的膝盖。连人带被将人放回床上。“我是医生,你去拿医药箱。”
服务员立即出去找医药箱。
印星禾的视线在她手上的纱布上停了两秒,上手就将纱布撕开。开口处有点化脓的迹象,周边皮肤也是红肿一片。
是吃了发物引起的伤口发炎感染。不用想,这女人一定是不会看什么注意事项,更不用说饮食忌口了。
女人果然是个麻烦。要不是伤是他间接责任,他才不会一大早亲自跑来。
印星禾心里自我吐糟,但仍蹙着眉仍然仔细小心地给伤口做着消毒工作。
苏棠再醒来时,屋内的细纱窗帘被人拉开。天际边晕染了一片夕阳的橘红。
“醒了?”印星禾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拿着摊开的文件。高挺的鼻梁上加了副银丝眼镜,通身的高贵清冷的气质。镜边投射了一道弧光,禁欲系数直接拉满。
这人身上每一个细节,都像在吸引着外界对他产生兴趣。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沉溺。哪怕知道高不可攀,依旧愿意盲目的,热情的,一无反顾地去飞蛾扑火。
不过,她并不想做其中之一。
“你怎么在我房间里?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登堂入室吧?”苏棠眉头微凝。
“客房的人一早给你送餐,说屋里没动静就只能先通知了我。”印星禾放下文件,将眼镜摘下。禁欲教授风秒换清冷系。“忌口,过敏发炎引起的高烧晕厥。”
苏棠这才注意到她的左手面上正扎着针管,输液管一直延伸到吊瓶上。胳膊上的纱布也被人重新换了新的。
“谢了。”苏棠语气软下来。
“先吃消炎药。”印星禾倒了杯水,倒好了药递过来。细节这块,无可挑剔。
苏棠现在只感觉全身无力,也没力气和他怼。坐起身听话的把药吃了。“你不是出差?有时间在我这坐着?”
医院可不是可以随便休假的地方。人手不够,半夜被喊过去也是常有。
“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给前台。其他东西别乱吃,六点会有人送晚餐过来。”印星禾把文件收拾好,装进公文包里。
“还有,伤好之前你最好别再到处跑。”走到门边,印星禾突然飘来一句。“我并没有兴趣陪你玩追踪游戏。”
“我都打吊瓶了,还能去哪?”
苏棠也是一阵胸闷。没想到才来这里没几天,灾祸不断不说,居然还发烧了。度假失败只能被迫臭屋里。
(棠姐,现在有空么?)
绿泡上,宋风洵的玫瑰头像忽闪着。发送的时间是早上,现在都是快晚饭的点。苏棠进了播拉拉的app,大风头大正在直播。正好无聊,唠唠嗑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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