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张浩醒来,看着周围的环境,他不禁乐了起来。

真是人无夜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

这老祖宗说的话,真是对呀!

这人生真是太奇妙。

半年前,他还是个穷小子,差点饿死,为了好吃的,他能满城乞讨。

现在他却拥有了两间房子和一个倒座房的仓库。

虽然在这个年代文中没有系统,但这日子不就好起来了吗?

现在最需要,想的是把这钱藏在哪里?

何大清知道他有钱,但等平静之后,他再找人把这房屋装修装修,买点儿东西,把钱花出去。

也就不会被人惦记了,再说何大清也就只能在这个院待个几年,就为爱消失了。

所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大吃大喝两年后,让别人觉得他穷了就可以。

张浩在想完这些,立马起来在房屋四处挨个的地方踢了踢。

最后踢到了床板后边,一摸发现了个暗格,张浩心中了然呢。

看来这个房子之前也被人藏过东西。

张浩把100块现大洋跟八条小黄鱼,分开着放,大100块大洋放进暗格,小黄鱼找了个木头掏空里边,最后把它并上放在墙角,支撑着床。”

做出了床不稳,需要木头支撑,的假象。

兜里拿着两块大洋,就把门锁上,出了门了。

毕竟他是代表着后勤,在厂里值班。

出去玩个一天两天可以,但不能长时间不在呀。

回到了厂里,回到他那小屋,看着过去的报纸上的新闻,也觉得很新奇呀。

上面什么都有,各种小报频出,什么城里戏院要开业?哪个哪个大师,要到了,一票难求,造了全城轰动之类。

还有预测战争的到底是哪一党派会赢?

字里行间,张浩越看越熟悉,这不就是公知吗?

看来现代玩的这些东西都是老祖宗玩剩。

换了个名字,出来重新出来圈钱。

张浩他在这个厂里,在这最起码能混个低保,两个窝窝头或者两个地瓜,一碗白菜汤。

他也不想自己赚到的钱,再让别人赚走,有的时候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或许是张浩从十岁之后就经常挨饿,什么都吃得下去。

但陈宇知道,等新中国成立了之后,必须得把身体调养回来,要不然等晚年那个遭老罪了。

晚上的时候路过,铁匠铺,买了把锁。

就溜达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在四合院门口,就看着何大清双手插着袖口,等待着什么,一看他过来了,立马起来了。

“张兄弟,你回来了。”

“何大哥,咱们回屋说,这外边不太安全。”

“对对对,看我这个脑子,走咱们回屋,是去你家呀,还是去我家?”

“去我家吧,方便把事情处理了。”

“好好好,到了前院,发现院子里的邻居变少。”

“何大哥,这前院的邻居呢?”

“这邻居啊,都走了呗,在这块干靠,挺不住了,出去冒险找亲戚去了。”

“原来是投奔自己亲戚了,看来现在实在是撑不住了。”

现在前院就剩张浩一户人家,剩下的租房的都走了。

张浩进屋之后,把大门栓一挂,以防有贼人进来。

把锁打开之后,把何大清迎了进来。

何大清立马把手中的三块小黄鱼拍在桌上。

“张老弟呀,现在细粮已经到了十个银元一斤了,而且有市无价呀。”

“我这次来是想让你多给我匀点粮食,我再去黑市去卖。”

“好说,何大哥,我这就再给你20斤。”

“这三块小黄鱼,你先拿着,等这20斤卖完之后,咱们再结账。”

(现在有钱有房了,张浩不想再去冒险了,所以拜托何大清去干这个事儿,如果何大清被人干掉了的话,那也没什么风险)

“好的,张老弟,明天,明天咱就把这20斤卖了?”

“何大哥,你听兄弟一句劝,别在一个地儿卖,容易被人盯着,你卖一回,有可能是家里边缺钱买药。”

“但你这一个地儿卖粮食,容易被人盯着,咱们哥俩,到最后什么没捞着不说,容易把命搭里。”

“好的兄弟你读过书,是文化人,大哥我听你的,就按你说的办。”

张浩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大包来,之前从厂里出来之前就借秤把东西全部秤好,并拿上布袋给他们装了起来,反正都是厂里的。

一斤装的个小布袋,十斤装的个大布袋。

何大清拿起两个大布袋就回自己家了,明天白天,他要去西城那些有钱人家的老板家里,看看能不能把这20斤白面卖掉?

现在也没个固定的厕所,水井也得上很远的地方去挑去。

水井到院,公厕在侧,这都是兔军进城之后,兔党处理的。

1951年开始了,全城清粪,每个四合院都安装自来水管道,并要求每个四合院边上都有一个公共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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