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曲芜动了动眸子，翻身而起，“阿凌，你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听见声音，曲凌停了下来，返眸看向曲芜时满是疑惑。
曲芜移开视线，本就红润的脸上嫣色更甚，“不行！”
两个字咬牙说出，虽不大声，但足以让曲凌听得明明白白。他立在原地，眼睫在高挺的鼻梁下拓印出成片阴影。
片刻后，他抵抵后槽牙，迈着步沉沉朝曲芜跨去。
那句话连起来是‘你是不是不行’！
他家姑娘都嘲笑他不行了，这个时候要是在退，就太丢面了。
“你把刚刚的话连起来说一遍。”
坐在曲芜对面，曲凌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在其血红眸子的注视下缓缓游移，到达腰窝时故意加重力道。
那声无意识的低鸣出来，火焰被彻底点燃。
“我让你看看你老公到底行不行。”
本来最好的要留在新婚夜，可这姑娘胆子大到逆天，再不给教训就要‘上房揭瓦’了。
“阿凌，疼，你轻点…”沉浮间，低喃求饶的声音夹着啜泣出声。
曲凌慢下动作，看着身下一脸无助的小模样，伏低脑袋在她耳垂点了点，而后才嘶哑出声，“我行不行！”
曲芜死咬着唇不说话，眼色尽是羞愤。
“不说的话就感受着。”
随话落下，是新一轮的‘表现’。
这一夜，曲芜只感觉沉浮在柔软的海床上，摇摆不停。任由她如何求饶，身上的人都停不下来。
第二日，满是酸疼的曲芜睁开眼就往桌上的水望去，掀开被子才跨下床，双腿就软了下去。
“曲凌…”没由来的，她叫了全名，眼里写满了薄怒。
听见声音，浴室里的人跨了出来。在看见她的样子时，嘴角愉悦将她横抱起来。
“怎么样，你昨晚说的话有答案了吗？”
曲芜挥着拳头打他僵硬的胸膛，力气很大，脸上是心虚和气恼。
“好了，不取笑你了。我替你收拾一下，我们去领结婚证吧！”握住她的小胳膊，那声音低沉温柔，比以往更能溢出水来。
曲芜心里想说好，但为了报仇故意把头扭向一旁，“我今天不想去。”
闻声，男人急了，连将她放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心心，你不能不对我负责啊！”
“哼，若是我就不想负责了呢！”
让他把自己昨晚的‘求饶’不放在眼里，这个时候就给他点小教训。
曲凌屈膝下蹲，黑色瞳仁晃了晃，“那我就把你绑起来，做比昨晚更过分的事情…”
“你不准说了！”捂住他的嘴，曲芜撒娇似的低低出声。随后顺着被角小洞钻进去，“我在睡会，我们八点出发。”
曲凌应好，先是浅笑，入被窝后是前俯后仰。待笑得够了，他就坐着边哄小姑娘睡觉边注意看时间。
八点钟准时到达，床上的人还闭着眸子假昧，他已经动手帮忙穿衣服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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