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叫人抬了二十个大坛子进来,然后笑着躬身道:“公孙侠士,乃是一代剑术名家,殿下素知您爱饮酒,这二十坛梨花白是殿下特意给您准备的。 这酒很受宫中女眷们的欢迎,还望您笑纳,若是喜欢奴才还会再送来的。 ”

公孙芷挑眉、赫连绯略有些惊讶:居然连师父都想到了,这礼物准备的连亲爹都比不上啊!真是太周全了!

“这个不敢再劳动太子费心,赫连府从来不会断了酒水,公孙师父爱喝什么,我会叫人买来的。 ”赫连焱连忙说。

他更加惊奇的是太子居然会关注到赫连绯拜师的事情,也就是这短短一夜的功夫,他就已经把公孙芷的底摸透了。 太子啊!若不是那副孱弱的身子,必定会成为一个明察秋毫的君主。

东来事毕,并不多做停留,迅速带着人离开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不过现场的气氛却变得有些沉闷起来,太子此举虽然是体恤臣子和好友的妹妹,但是如此突兀、直接,却有些让人忍不住猜疑他的用心。 是想要震慑赫连府告诉他们家,他一直盯着赫连府的一举一动;还是真的就只是关心绯绯而已?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关心绯绯呢?

公孙芷却是为朝廷这些人的手段和信息网络感到震惊。不过一晚上,人家已经把她的底摸清楚了,难过人家能够在朝堂坐稳太尉的位置,太子也是如此。 不过她也并不觉得难过或者生气,因为这两个人无外乎是关心自己的徒弟,担心徒弟找错了师父。

但看今天他们的表现,应当是对自己也有了一些信任吧。

沉默之中,还是赫连焱率先从这种思绪中脱离出来,招呼着所有人照常吃喝,叫人把酒送去酒窖存起来。主动给公孙芷敬酒,布菜,虽然粗鲁,但足够热情,这让公孙芷隐隐约约间有种回到了师兄师姐们中间的感觉。

第二天开始,赫连绯便开始了卯时起床,闻鸡起舞的学艺生涯。公孙芷看似放浪不羁,但是做起师父来却是十分严格的,基本功每天都得坚持练上2个时辰,用过早膳后,接着训练力量。赫连绯一身神力,虽然是天生得来,但是对于力量的控制,她爹也就只教了如何放,至于细致的收、放几成力气是完全没有教的。

赫连绯在这方面的训练倒是十分棘手,因为公孙芷总会给她出一些十分刁钻的练习题。比如一摞石板只允许她打破最上面三个,让她不停地去练习,记住力量释放出来的那种感觉。

先是锻炼拳头,之后便是腿上的功夫。 但是公孙芷口中的靑女剑却是一招一式都没有教过。 但是赫连绯知道师父大概是心里有数,一定会在自己适合去学剑的时候再来教自己。

就这样的日子度过了三年,赫连绯觉得自己的力量和体能都得到了极大的增长。而且现在自己对于力量的掌控那是挥洒自如的。以前在家里还会不小心弄坏东西,现在倒是减少了很多这种情况。

不过,这三年当中,三位兄长刚开始对于赫连绯这样高强度的训练感到担忧。 尤其是赫连允,他有一次特意过来查看自己妹妹的训练情况, 就发现公孙芷让七岁大的小女娃拖着后院的石磨盘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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