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三个字,薄北忱似乎变得有些释然,表情也自然的迷人,散去了刚才的别扭:“决定送你走是不想让你因为我而受连累,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是我考虑不周。”
说完,他静默了下来,连翘愣住,什么意思?
他送她走也是在保护她吗?
那为什么不跟她说清楚?
哄完了连翘之后,薄北忱连接了好几个电话,他刚入S市要投资,自然在这个当口事情很多,也需要他亲自去办,连翘很是懂事的让他先去忙正事,薄北忱走后连翘躺在床上甜甜的一笑。
误会,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
这个男人对她压根就没有那么绝情。
这下子她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真是心情大好,她决定出去走走,她又没病不痛不痒的躺病床不长毛才怪。
想做就做,她身手很是好的从病床上跳下,刚打开门要出去一大束鲜花却映入眼帘,鲜花后面便是炎沉杰带着淡笑的脸庞。
连翘一个挑眉,再次看到这个男人她的心情倒真是复杂。
“刚没事就要出去乱跑?嗯?”炎沉杰绕过连翘的身子走进病房,将那束鲜花摆在了一个很显眼的位置。
连翘慢慢蠕动着双唇来来回回,过了许久才喃喃的说了句话:“昨晚谢谢你能去救我。”
“最后救你的人不是我,所以你不用谢我。”炎沉杰转过身脸上换上了一种淡漠的认真。
连翘一个撇嘴,朝他走过去,呵呵的一笑:“那你也去了呀,我应该谢谢你的。”
“好啊,怎么谢?”
炎沉杰脸上的表情有些邪恶,那双充斥着色一情危机的眸子闪动。
“哈哈。”看到连翘小脸愣住,有些恍惚甚至是害怕的模样,炎沉杰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干嘛吓成这样?怕我要你以身相许啊?”
……
“我许你个头啊!”连翘一屁股坐到床上轻瞟过他一眼,炎沉杰好似一个轻哨,流露出淡淡的喜爱。
之前对炎沉杰连翘是讨厌的不得了,可有了昨晚的事连翘似乎对他改观了不少,不管他什么动机,他敢单枪匹马的去救她这就说明这个人其实没那么坏。
对她也挺好的,煽情的话连翘就不说了,以免最后被他绕进去真卖给了他。
想起昨晚他和三哥的对话,连翘眼眸一转,窃窃试探的口吻问说:“你……到底什么身份?跟那个三哥……亲戚?”
要是以前连翘一定像是抓到他把柄一样的口气‘要挟’他,可现在毕竟欠人家一个人情的不是?
听到这句问话,炎沉杰脸上有的笑意瞬间不见,那种出奇的认真倒透着几分的严肃,那双黑色眸子坚韧有力的对视着连翘的眼眸:
“你就看在我去救你的份上忘掉我和三哥昨晚的话,我就是我,炎沉杰,一个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留学生,仅此而已。”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隐私,这个连翘自然是懂得。
“可是就算我不说,你以为能瞒得过薄北忱吗?也许他心里早已经知道你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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