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就等你们呢。”
聂老板坐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和江凡坐下。
行为举止,十分的绅士。
我和江凡坐下后,他坐在了我们的对立面。
“把大家叫过来,是关于骰子赌台上发现的老千事件,咱们就此事开一个临时会议。”
聂老板坐在椅子上,目光环视我们每个人,最终目光落在了那名短发中年人的脸上:“陈锋,你们都是我手下最优秀的干将,是我从各个地方精挑细选上了老千高手。
我知道,这次在赌场里出千的是一位高手,我给了你们三天时间,三天过去了,我想听听你在观察三天后的想法。”
上一次我约江凡买衣服,江凡临时有事,放了我的鸽子。
距离买衣服至今,已经过去三天。
看来上次江凡临时毁约,就是因为赌场里这位眼镜男。
“经过我们几个的轮番观察,和我这些年的经验分析,在咱们楼下赌台的这位,应该是一个听骰党!”
名为陈锋的男人,在被聂老板点到名后,立即收起懒散姿态,认真的分析道。
“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听完陈锋的判断后,聂老板又将目光落在江凡和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等待他们两个人的回答。
“嗯。”
“是的老板,我发现那位眼镜男人在荷官每次摇骰子时,都十分的认真专注,想来他所用的千术,就是曾经在澳门大展手脚,叱咤风云的听骰党。”
江凡也判断对方为听骰党。
确实,除非下注之外,从头到尾,眼镜男的手都没有接触过赌桌。
而且赌桌和骰子都是赌场提供的,眼镜男不可能做手脚机关。
再结合眼镜男在听骰时的认真,基本可以判断眼镜男是听骰党。
我在最初接触到眼镜男时,也一度被他的表象所迷惑,认为他就是一名听骰党。
不过经过我的测试和分析,百分之九十排除了这一判断。
“既然你们都判定这个人是听骰党,那有什么抓千的好办法吗?”聂老板或许是看我年纪尚小,对于千门的经验不够丰富。
所以,他直接略过了我,没有询问我的想法。
“听骰党靠的是耳力,他不存在手法,听觉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能作为实质性的证据,没办法抓千。”
陈锋说道。
他说的也是事实,就连澳门赌场那种高手云集的地方,都没办法抓听骰党出千的证据。
靠听觉的出千,根本没有办法抓,只能防。
陈锋听过听骰党的传说,就证明他清楚预防的办法,我也就没有急于多言。
“那你的意思,我就要任由这个人在我的赌场里肆无忌惮的赢钱,还没有办法了?”
聂老板淡淡的问,可他盯向陈锋的眼神里,已经流露出些许的冷冰。
聂老板的年纪看起来二十六七岁左右,单凭短暂的几分钟接触,我感觉这个人不一般,城府极深,是一个做大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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