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沉咬着烟,眉头微挑。
他嗓音淡淡勾笑“不脱你怎么治?”
姜禾:“……”
有没有一种可能。
不脱也看得见。
这男人绝对夹带私货。
姜禾直接拿出来几张药草贴,“就当送我回去的车费了。可以助你的伤口恢复。”
她这一贴,单卖两万一张。
送他,便宜大发了。
傅西沉唇角微勾,他抬手淡淡接过。
他看向她,咬了口烟。
“我会还的。这份恩情。”
男人嗓音低笑。
姜禾:“……”
谁要他还了。
他怎么还??
她直接转身开门,阿才的耳朵贴着没收回来。
阿才赶紧道:“傅爷,我送姜小姐回家!”
姜禾差点忘了。
门外头还有个人呢。
“谢谢。再也不见。”
姜禾回头看了眼男人精壮的胸肌。
傅西沉不紧不缓地系上扣子。
他眸子漆黑闪烁带着笑。
很快。
就能再见了。
姜禾坐上傅家的车,她才意识到这里已经是南城了。
陆家离傅家,不过半小时的车程。
她茫然,问阿才:“你们傅家,跟陆家什么关系?”
阿才满脸堆笑,“姜小姐,咱们可是一家人啊。”
姜禾:“?”
谁跟他是一家人。
此时,傅家卧房里。
男人矜贵的身躯倚在沙发上。
烟雾缭绕,傅西沉的眸子清晰。
他咬着烟,看向落地窗外,打了一通电话。
“阿深,在忙么。”
电话对面,陆深推了推金丝眼镜。
陆深淡淡道:“傅西沉,稀客。”
一个常年不来找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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