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一跳一跳的疼,我摸了摸头,经历过这几天的遭遇我也确信刚才的事儿都是真的。没过一会张嘉一拿着水过来给我喝。我灌了一口水。
“你是怎么打算的?”张嘉一上来就来这么一句
“我刚才……”还没等我说完张嘉一便接过话。
“常小英和我说了,我大致知道,所以才问你是有啥打算么”
“黑衣服的那个女生叫常小英啊?怪不得大叔说是你家仙家……”
“常小英是我家护法,我也不清楚你这次晕倒是什么原因,怕你被欺负,所以让她带了一些人马过来看看。你刚才见的大叔,是你家黄家的黄天霸黄老先生,道行可了不得,要是一般人家的堂口那可都是掌堂教主的地位,可不能再管人家叫大叔了啊,不礼貌。”张嘉一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黄老先生,我感觉他才四五十岁啊。”
“仙家修炼了成百上千年,相貌肯定都不一样,但是人家是天字辈的大人物,你必须恭恭敬敬的。"
“哦哦,懂了懂了。老仙家的意识是希望我出马,关键这事儿我自己也不能做决定啊,我爸我妈那儿倒是好说,主要是我爷爷。”我有点为难的挠了挠头。
“是你供奉仙家,出马看事儿,又不是你爷爷,再说了既然你缘分都到这儿了,窍都窜开了,白天也都能看见东西,老仙家找你第一是因为你祖上有香根,第二是觉得你适合能多做好事儿替仙家扬名,机缘成熟的情况下,才会和你说。”张嘉一盯着我看。
“坏了,刚才忘了问问老仙家为啥我白天也能看见东西了,主要就那几秒钟,我自己都不确定……”
“行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张嘉一帮我拍了拍我裤子上的土。
“刚才老仙家说下个月初一让我给答复,这也没几天了啊,你给我拿个主意呢?”我打开手机上的日历,因为我从来没有记农历的习惯,所以还得现看日子。
“随你自己的心做决定,无关外人。”张嘉一煞有其事的说。
“啧啧啧,可会叭叭了。对了,你刚才说德鲁的事儿需要我帮忙处理,我咋帮?我这就先试试,但我不知道我法力怎么样啊!”我还挺为难,晃动着手腕,准备大显身手。
“哦,怪我没说明白,你得帮安德鲁起个稿。要不一会儿老师来查,她那儿啥也没画不等着挨批呢么!”张嘉一耸了耸肩。
我刚要骂街。张嘉一站起身冲我说“今晚和家里说要在画室画的晚一些吧,你跟我出去一趟。”说完转身就去画室了,根本没等我。
我去上了趟厕所,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点,刚才这一下搞得我特别累,就像运动完之后浑身酸疼。回到座位上我就开始起稿,色彩的稿对我来讲很简单,普蓝起型,加深红勾暗面,有个十几分钟一个大形就给安德鲁定完了。老师正在另一个组做范画,这给我充足时间起两个稿。刚把两张画稿起完,安德鲁就回来了。
“咋样?顺利么?”我马上好信儿的问。
“顺利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把钱放到了功德箱里面,哐哐磕头,然后我就回来了啊。”德鲁说完就开始喝水,这一路感觉是小跑着回来的。
“没事儿就好,剩下的事儿交给我俩,晚上你也晚点走,我给你画一张符。”张嘉一很轻松的说。
”你还会画符啊?那不是老道画符么,出马仙也会啊?“
“会!画的不是一种符,就像方言一样,四川话,东北话,普通话,都叫语言,也都能表达同样的意思,但是口语词汇不一样。就比如四川话会管你叫锤子,东北话管你叫老铁是一样的!”
“嗯?一样么?锤子是傻子的意思吧?”
……张嘉一挠耳朵……
晚上评分会的时候,我依旧保持素描97色彩98的平时成绩,没想到张嘉一这小子上来就是素描95色彩97,说白了那就是老师动动嘴的事儿,水平就是差不多。安德鲁倒是不出意外的素描75,色彩85,估计还是我给起的形才不至于两门都是七十多。
一般到了十点,老师就回家了,剩下的同学则是愿意画到几点就画到几点,只有一个打更的老大爷管锁门,通常他都靠在门口睡觉。
大庆这座城市通常最晚九点街上就没啥人了,十点那基本上就都睡觉了。街上除了喝酒的没人瞎晃悠。我一直以为这是全国统一的睡觉时间,直到假期出门旅游的时候才知道好多城市街上一两点都还人声鼎沸。
今天也不例外,十点钟,画室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们仨在画室的最角落临摹着伯里曼,(就是一本人体动作书,对画速写有帮助)。
“啥时候画符啊?”我倒像是最积极的那一个。
“现在就差不多了。”张嘉一看了看表,从包里抽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又拿出了一根毛笔,还有一盒用瓷盒装的朱砂。
“你小子这些东西平时都随身带啊!”
“习惯了,今天这不就派上用场了么。”
熟练地用舌尖舔了舔毛笔间,沾上朱砂,看的我直噤鼻子。
“你是处女座么,真是不知道干净埋汰。那好好的颜料你就用矿泉水沾呗,整的这个埋汰。”
“它比你脸都很干净。”张嘉一随口说。
“再说了这不是颜料,是朱砂,朱砂是天地纯阳之气所结,以朱砂画符能够增加符力,更长神威。”……没等他说完,我心里就又是一顿骂,张嘉一就挠了挠耳朵……
张嘉一下笔到成符也就不到一分钟,行云流水。看来也是非常熟练了。随后把长条的符叠成了个三角,让安德鲁放进口袋,随身带7天。
又拿了一张速写纸撕了个条
“你叫啥来着?”张嘉一看向安德鲁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