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我感觉自己很没用,竟然被胡来给骗了,你说他怎么就成了白江波的人呢?咱们俩捋一捋!”安欣温吞吞的说道。

李响捂着脑袋,看了一眼执拗的安欣,转头不理睬对方,而是对着一旁炒面的摊位老板喊道:“快点呐老板,饿了!!”

“马上就好!!”摊位老板飞快的回了一句,手里的锅和铲舞的飞快,甚至在阳光的照射下,出现了幻影。

安欣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按在李响的头上,用力的把李响的脸掰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李响嫌弃的拍开安欣,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好哥们和好同事,带着求饶的语气说道:

“安欣,安哥,你放过我吧,就疯驴子他们那样,一点也不配合,你想怎么的?”

“还有那个白江波,他手底下的小混混,把一切都扛下来了,证据确凿吧,不还是拿人家没办法?”李响很无力的说道,

“别说办他了,要不是放的早,你信不信,明天律师就得带着传票来,有可能最后他还能得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市民奖,你能怎么的,你想怎么的!!”李响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吓得附近座位吃面的人,都看向两人。

安欣不好意思的对着周围的人笑了笑,围着一圈说抱歉,然后双眼放光的看着李响,小声的说道:

“响,我这有个想法,你说,能不能让胡来给咱们当个线人,我看他不像坏人,顶多就是生活所迫!”

“而且…”安欣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左右,然后把凳子向桌子前挪了挪,作贼一样的说道:

“你也说了,他是厉害的大贼,咱们如果让他改邪归正,多大的成就哇——”

看着一脸认真的安欣,李响表示自己不想说话,只想吃面,最后实在架不住安欣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不得不勉为其难的说道:

“咱们先不说胡来是不是自愿入伙的,就是他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攒到一起叛个几十年都算轻的,你要用他,我看你是疯了!”

仿佛想到了什么,李响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放到桌子上,用十分肯定的语气,再次说道:

“你信吗,就我这钱包如果装满了,放在自己兜里,只要胡来在附近,他绝对会下手,而且不管我是什么身份!”

李响说完话,激动的把钱包塞回衣服口袋里,愤怒的说道:“胡来是谁,是从小就偷东西的贼,是行窃十多年的老手,他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你猜他偷没偷过病人救命的钱?或者偷没偷过农民工辛辛苦苦的血汗钱?你自己说——让我怎么听你的!”

李响很爱惜自己的羽毛,他通过刻苦的努力,一步步走出莽村,所以他很珍惜自己的前途和名声。

对于李响的质问,安欣无言以对,因为他不知道答案,如果仔细想一想,十多年呐,胡来没干过吗?他是不相信的。

“唉~那你说怎么办,明明是明摆着的结果,就是办不了,还让白江波逍遥自在的走出去。”安欣有些灰心,满脸沮丧的说道。

看着安欣放弃了妄想,李响才露出了笑脸,他拍了拍安欣的肩膀,内心松了口气,他很怕安欣钻牛角尖。

安欣的叔叔是他们局大领导孟德海,养父是副领导安长林,他和孟德海的女儿青梅竹马,所以他可以任性,自己却不能。

“安欣,与其纠结白江波的事情,不如想一想那个黄翠翠的案子,那个可是命案,不比这个打群架的更重要嘛。”李响慢慢的转移着安欣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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