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关敏知道,这方子其实不是她买的,大景朝除了他们坐在这里的几个人,没人知道,只要李家人自己注意些,这方子不会泄出去。
可有些话,没法儿说!关敏虽然不眼红李先生家赚钱,但若是任由他们家一年赚几百两,那是绝对不行的!迟早有人会闻到味儿过来,李先生一家子,无权无势,就是最底层的老百姓,他们还真护不住一年能赚几百两银子的方子,若是有心之人到时候追究起这方子的来源,扯到四合院头上,那更是说不清楚的事了。
关敏很快便有了计较,说道,“我们不是药农,也没想过做这方面的生意。你们家应该知道,我和大姐是知道二姐的日子不好过之后,想着你们家是制药卖药的,这才特意托了人,卖到这张制药的方子。
这方子我之前也跟你们说过,的确是我们从码头上的南边人那里买来的,我们也花了不少银子。但你们今天不说,我倒是不知道这方子能赚这么多钱,确实比我和大姐想的多了一些。
李先生想得不错,我是外行,我并不知道巴豆去了毒性之后,用途这么广,销量能这么大。
这方子如此赚钱,想必不是发明这方子的人愿意往外卖的,可能是被偷学之人拿出来偷卖的。所以我也和李先生想得不差不多,这方子既然被卖了,肯定不止只卖给我们,这人应该偷卖了许多份了,卖得太贵了卖不出去几份,而且很费力,所以定是这人想着便宜些多卖几个人,没想到倒是被我们捡到宝了。”
李先生纠正了关敏的说法,“倒不是巴豆膏用量特别大,其实说起来,就算有巴豆膏,但巴豆按照原本的制法也有用处,所以巴豆膏用量跟别的药比起来不算什么。只是我们镇远府都没有人会制这巴豆膏,现在只有我们一家制,所以暂时价格算高的。
我们家以前制黄精卖,后来这方子被传开,但房子没传开之前,其实县里几家大的生药铺子,这味药都是自己在制,虽然懂得炮制之法的药农不多,但医馆药铺都还是知道的。
我想不明白,巴豆膏这样的好东西,为什么之前我都没听说过,按道理说,就算不知道这膏怎么制出来的,但我们这边应该也有大的生药铺会进回来卖,我想来想去,这方子怕是发明出来也不算太久,不然的话,巴豆膏的名气早传出去了。
我想着,卖给你方子那人,肯定不止卖了你一个人,所以这膏怕是后面价格会降下去,那便赚不到这许多钱了,等过阵子过完年,雪花了,路通了,我们家还想继续买巴豆回来制膏,但这事儿,我们还是想着得先跟你们说一声才行,毕竟是你们花钱买的方子。”
关敏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方子既然说了送给二姐,我自然也不会食言,赚多赚少我之前料不到,趁着现在能多赚些,你们便赚吧。
这也是二姐和你们李家的运气,按照之前我们说好的,只要你们不把方子泄露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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