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你个贱货,你个臭婊子,你竟敢背叛耍老子?
怎么滴?你是看着李主任又升官了是吧?以给老子介绍对象的名义,把你堂妹塞他床上?他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了?做梦吧你!”
油腻到看不出颜色的工作服下身材魁梧,脸部坑坑洼洼的中年男人,把手中大锤恶狠狠的摔在地上气冲冲的喊着。
浑身剧痛的李娜紧紧的皱着眉痛呼出声,嘈杂的吵闹声是那么那么的真实,地狱也这么的乱吗?
“什么?”李丽大叫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她惊恐不可置信的盯着男人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这么做?不是你和李娜在相亲吗?我哪敢?我又不是不想活了?你别冤枉?”
“这小贱人和我聊了一会儿天,就说要上厕所,结果人就……怎么可能就那么巧…那么巧…
那药…就那么巧的………”
男人急切失控的叫嚷着,直到看见李丽也是满脸的惊怖,才发觉哪里似乎不对。
李娜发现自己被人死死的抓着肩膀疯狂的摇晃着,被放到特别硬特别的颠簸像是车的东西上。
颠簸带来更加的剧痛,身上像是被扎了一针,随后完全失去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时,似乎是在傍晚,光线很暗,她躺在完全陌生的一个大房间里。
这房间里有十几个铁架子床,还有一些洗的都有些烂的白布在做隔断。
一群人穿着补丁摞着补丁,麻花辫,红脸蛋,漆黑粗糙的脸,一张嘴嘴里有异味……
医生护士穿着洗的发白还有这补丁白大褂,走来走去给病人检查身体。
窗外刮着狂风,夹杂着的小石块土块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叮咚让人头痛的声声响。
她脑子依然昏沉,身体剧烈的不适疼痛,无一不提醒着她,经历的这些是真实的。
她面前还站着几名穿着白色制服的男女警察,和一些穿着灰蓝工装的工人。
一名身材丰满面容娇俏,有着一对水润润桃花眼的中年女工正拉着她,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的。
“小娜呀,你可吓死我了,这到底咋回事儿啊?你不是在和王建国相亲吗?怎么???怎么就碰到李主任了?怎么出那事儿了!”
没等李娜反应,穿着脏兮兮厨师服的小眼睛胖子就满脸怒气的了过来
“李娜同志,你可想好了再说李主任根本就不认识你。
只是今天身子不舒服回休息室歇会儿,怎么可能就跟你?”
“胖子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妹妹不仅被糟蹋,还伤得这么重,你还要给我妹在身上泼脏水?”
中年女工神情激动地扑到胖子身上开始扭打。
“别打了,肃静,肃静!”长脸警察冷喝一声
在这俩扭打的过程中李娜脑子里也多了一部分既熟悉且陌生的记忆。
她穿到上班时听的一本年代舔狗重生文里。
原主是炮灰女配,是家里第4个早产女孩,生下来羸弱的她被扔到山上自生自灭。
奶奶看不过眼,骂骂咧咧的爬上山,把剩下一口气儿的原主抱了回来。
也开始了原主悲剧一生的序幕,渣爹好吃懒做打老婆,打孩子,对李娜尤其的狠。即使后来生了儿子也是如此。
渣妈,总觉得要是不生原主的话,就不会挨打。把对人生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原主的身上了。
原主几次面临生死危机,偏偏命硬的的熬到了18岁,成了渣爹娘给儿子换彩礼工具人。
现在是1966年11月的23日,原主那寡妇堂姐李丽在其姘头王建国的逼迫之下,不甘不愿把李娜介绍给他。
原主和李丽来到轧钢厂相亲时内心10分嫌弃王建国又老又丑还和堂姐不清不楚的。
借着上厕所的名义尿遁,邂逅同村地主出身却高大帅气性情温柔的技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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