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武被他笑的更加恼火。

“她是你媳妇,那沈菜花呢?你已经把她户口转出来了,就算没结婚证,那也是你媳妇,难不成你还不想认了?”

“我没说不认啊,我既然把人带回家了,肯定认她的,”秦砺说着朝沈檀看去,笑意加深了几分,“我就只想让她做我媳妇。”

孟文武却被他说的更加糊涂了,怎么也理不清他话中之意。

直接强硬说道:“你既认了沈菜花,还和别的女人掺和一起算什么事?你赶紧的,把那女同志送走,今后断了往来,若让人举报了,我可救不了你。”

“你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惹事的。”秦砺说完,就走了。

留下原地满肚子火的孟文武,他这说了半天,这小子压根没有听进去啊。

沈檀那边也被那些农妇围着,问长问短的。

“闺女,你是哪里人啊?以前没见过你啊?”

“你还不知道秦砺家什么情况吧,他已经娶媳妇了,你别被他骗了。”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矮个妇女,直接呸了一下,“不安分的东西,就会给秦家惹祸。”

沈檀望向她,不解何意,原主好像不认识她,更没有招惹她,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都说完了吗?”秦砺的声音,忽的从几个妇人身后响起,“要不要尝尝割舌头的滋味?”

几人顿时四下逃散,一哧溜没影了。

曾经,大队里有个老妇人骂秦秋娘在外面给主人家做小娘,几天后,睡一觉醒来舌头就没了。

大家都说是秦砺割的,可是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怎么样他。

最后,谁也不敢当着他和秦秋娘的面,说他们的坏话了。

刚好牛车来了,只带了孟文武秦砺和沈檀三人。

“同志,你哪里人啊?爹娘叫什么?”

孟文武方正的脸上,一脸焦灼。

作为东洼小队的队长,他必须阻止两人在一起,“破坏别人家庭,是要去农场改造的。”

秦砺很无语,给他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孟队长,我往日怎么就没看出你很讨嫌呢?”

“呵呵,”坐在两人中间的沈檀,忍俊不禁,抬头看向孟文武,“孟叔不用担心,我们是合法的。”

“你们合法,那沈菜花怎么办?”孟文武说着看向秦砺,“那孩子够可怜了,你可不能伤害她。”

他听说过沈家人长年虐打沈菜花的事。

可沈家打她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打,那孩子被打怕了,也不和别人说。

当人问起她爹娘有没有打她,她不仅不敢说,还撒谎瞒着说没有。

别人想帮她申冤,都找不到原告。

沈檀见他真心关切原主,心里生出感激,“孟叔,我就是……”沈菜花啊!

秦砺却急急拦住她的话,“你老就别操心了,管管你那些爱嚼舌根子的社员,我们的事不用你管,出事了我自己兜着。”

他就不说明白,让那些看笑话的人,好好笑去吧。

“好,我不管,你要敢给我们东洼生产队抹黑,我不饶你。”

孟文武气的不行,索性闭了嘴。

牛车行到大队部,上来三个俊秀的男知青,四个俏丽的女知青。

他们一上牛车,就把木板车占满了。

几人和孟文武打了招呼,就聊着他们的话题。

沈檀凝神倾听,也是说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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