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琼把篓子和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放在副驾驶下面的空位里。
她贴着沈檀耳边说:“妹子,你就放心做,出事了,我兜底。”
“谢谢琼姐,”沈檀感激的点头应下,“这质量你也尽可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好,好,过了年,我再来看你。”
“琼姐再见。”
和李琼道完别,沈檀提着空篓子和篮子往回走,正走到村子中央,被一个矮瘦的女子拦下。
女子皮肤蜡黄,清秀小巧的脸上,因嘴唇过厚,给人一种五官不协调感。
她双手揪着胸前两条长辫子,盯着沈檀那跟鸡蛋白一样滑嫩的好脸,眼里全是敌意。
随后目光落在那瘢痕脸上,讥诮问道:“你就是我四表哥带回的沈菜花吧?我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
沈檀认识她,是秦砺他大姨的女儿何芳草。
三年前,她娘病死后,她爹再娶的女人虐待她,她见秦家生活好过,就住到秦家,不愿意回家了。
这些事,都是原主跟着大队社员干活的时候听来的闲话。
沈檀冷淡的盯她一眼,继续往前走。
刚刚出门走的急,她并没有带围巾和帽子,她不相信何芳草不认识她。
看沈檀如此漠视她,何芳草升起恼火,追着她的背影喊,“喂,四表哥娶你不过是为了照顾他姑奶,你别想跟他过一辈子。”
沈檀脚下没停,反而快走起来,她也从来没想跟秦砺一辈子。
见状,何芳草气急败坏想拉住她,“喂,死丫头,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四表哥他和我才是一对,你不过是他花钱请来的下人。”
沈檀练了这么久的防身术,又有灵泉水的加持,身手敏捷多了。
她身形一侧,一把抓住何芳草手臂,用力往前一带,让何芳草摔了一个狗啃泥。
“全大队的人都看到我是穿着红嫁衣被秦砺背回来的,你却说他和你是一对,你想学封建糟粕,做秦砺的小妾?”
沈檀的声音不小,那些看热闹的村妇拢着袖子聚过来,嗤笑的望着何芳草。
“芳草你这腐化思想可不行啊,若是传出去,我们大队都跟着遭殃。”
“要让老支书听到你想给秦砺做妾,非得给你挂牌子批评不可。”
何芳草从泥地里爬起来,胸前衣服沾满了泥水,听着众人那些话,气的怒吼。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谁说我要给四表哥做妾了?沈菜花又没跟我四表哥领证,不过一个下贱的仆人,哪有脸说我?”
“国家领导人都说,我们农民翻身做主人了,我是秦砺娶回家的媳妇,你却说我是仆人,你不仅封建糟粕还有反动思想啊,”
沈檀高声说完,看向人群后的中年妇女,
“于婶子,我举报何芳草她有反动思想,请孟大叔把她交给方老支书好好调查调查,别祸害了我们红窑大队。”
中年妇人名叫于红英,是孟文武的媳妇,私底下和吴霞关系好。
她听吴霞讲过沈檀,也知道她是个乖巧的姑娘,对于何芳草不愿意帮秦砺照顾秦秋娘的事一清二楚。
此时,听了沈檀的话,来到何芳草跟前,厉色说:“张嘴闭嘴就是仆人下人,你这思想还真要好好教育教育,等老支书回来,好好给你审审。”
在于红英出现的那一刻,何芳草就怕了,现在听到教育二字,更是吓的面色惨白,
“婶子,我错了,我再也不胡说了,你别告诉孟大叔,我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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