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不论是从长相气质,还是做派,都是那种,失败一辈子还自命不凡,赢了两局惊悚杀,觉得自己已经是天下睥睨的中年男人。
白夜戏对这样的人,厌恶从心里而生,就像是他A市一高里一样,那些人在什么后勤,食堂,宿舍任职,借着身份狐假虎威,实则胡乱发泄着自己失败人生的不满,对着他们这些名牌大学率超百分之九十的学子,没事就找茬。
无一例外,都是这种气质与做派,甚至是成绩优异,更是高考分数直达A大的白夜戏,也差点因为这些人针对,险些被退学。
打自心底的戾气爆发,白夜戏心里被这种戾气所影响,一个危险的想法在他心里产生。
反正这里是惊悚杀,死一个这种人渣...无所谓吧?
下一秒,白夜戏猛然回神,他转过头,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为什么会迸发出这种念头?
自己恶念被不受控制的放大,毫无意识,甚至...有些愉悦?
“呵...那,你来对峙我啊?”
“看看是你把我投票出局,让这里的戏剧愚人少一个对手,更轻松的对付你们。”
“还是你判断失败,丢失掉你活到现在,再次让你耀武扬威的东西,回到你的那个臭水沟里去。”
对付这种人,这种欺软怕硬的人,白夜戏从自己学校里那些人渣对那些主任和校长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的样子就学到了。
手里有威胁到了这种人渣的东西,最有效的就是,让他们失去耀武扬威的体面。
白夜戏想起来,当初高二时候,女生宿舍,有个宿管,处处针对一个学习好,家境优渥,修养也很好的女孩,天天找茬,怂恿小群体孤立。
那个女孩在第五次被老师叫去谈话后,回来的路上哭着就要从五楼往下跳。
要不是白夜戏当时恰好抱着作业本送去办公室,上课的走廊里没有人来的及把她拉下来。
那女孩抱着白夜戏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事情闹大了之后,啧啧啧,那个女孩家里一个家族可是超级富豪来着的。
那个宿管从一开始见到女孩不会告诉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她就是个穷孩子而且不敢犯错,靠高考改变命运的女孩。
结果踢到了一座延绵不绝的山脉,差点校长都主动辞职。
“有的时候啊,别人不搞你,不代表你有资格狗叫,懂吗?”
白夜戏再次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地中海,再一次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要是不服,把我对峙掉,直接异度者身份牌对峙,看看死的是哪个,渣滓。”
“反正我不是戏剧愚人,你们一个个来呗,一个个用命猜,说不定运气好,第一个就猜对了。”
“赌命吗?地中海?”
白夜戏很想控制住自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这样干,越愉悦,越兴奋。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被精神性道具控制,因为刚才秦奋使用诱导的时候,精神抗性会掉精神力。
现在他的精神力,不减反增。
可是,他到底怎么回事?
“异度者职业身份牌对峙,死了的可不会告诉你们,他对峙的是谁,猜错的身份是什么。”
“要来吗?赌命吗?从你开始?地中海?”
周围人面色怪异,纷纷想要逃离白夜戏癫狂的视线,生怕被盯上。
甚至那个坐在白夜戏边上的蘑菇头,被吓的精神力直线往下掉。
毫无疑问,是杀神好听的这个代名词下,实则是疯癫异度者这个称呼的人在犯病。
一个用生命在想办法活着玩的,和活着就是想办法玩命的,谁都不想遇上后者。
这里是惊悚杀,不管异度者职业等级是多少,高品阶道具有多少,人被规则下方式出了局,不是失去一切,就是死。
白夜戏表面疯疯癫癫,心里却极度不平静,或许一开始处于冲动,现在为了演戏的全套,他逼迫自己这么下去。
演的甚至让白夜戏自己怀疑,在这个不正常人满地跑的惊悚杀,他还正常吗?
他是在演戏,还是摘掉了面具?这异常的欢愉是怎么回事?这不断增长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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