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踏入门内,一阵阵美人香风扑面而来,姜朝歌有些不适的捂着鼻子止步于门前。
本来此处的香气,任取其一,皆能令人沉醉。可现在各味混杂,滋味难言,让她实在难以接受。
好好的饭香全被这些胭脂气给盖住了,今日到底是来吃饭的,还是来闻胭脂的?
时夕弦身侧美女如云,怀中还搂着个厉姝,他这般左拥右抱、调笑嬉戏的模样,令姜朝歌心生厌恶。
不愧自称俗人,倒也对自身有着清醒的认知。如此多的香气混合,自己闻得想吐,他居然还乐在其中。
姜朝歌捂着鼻子,满脸不快地站在门口,问道:“时夕弦,你唤我前来,难道就是让我看你如何与这些妾室亲昵的?”
时夕弦邪邪一笑,摸了摸厉姝的脸颊,道:“乖,起来。”
厉姝瞪了姜朝歌一眼,便乖巧地从时夕弦怀中离开。
时夕弦走到姜朝歌面前,牵起她的手,看着众人说道:“这是本督的夫人姜朝歌,自她入门到现在,你们尚未正式拜见,如今她在此,都过来拜见夫人!”
小妾们嫉妒的目光,仿佛要将姜朝歌千刀万剐。
她这才忆起,成为夫人的当天,自己便光荣的把自己迷yun了几日,随后又被时夕弦罚禁足。
拖延至今,尚未以夫人的身份正式见过这些姨娘们。
原来唤自己来,只是为了做这些表面文章。
看着那只刚摸过别人的手又来牵自己,还有他身上沾染的那股脂粉味,姜朝歌心中一阵厌烦。
她甩开时夕弦的手:“现在见过了见过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摊上个这么花心又恶心的男人做夫,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时夕弦并不恼怒,在姜朝歌甩开他手的同时,另一只手又搭上了她的肩头。
姜朝歌眉头紧皱,侧身躲过了时夕弦的手。
时夕弦颇有兴致地看着姜朝歌,眉头微挑:“想玩?”
“不想玩,你也别碰我。”姜朝歌嫌恶的表情太过明显,时夕弦的心情也随之变得糟糕。
她不让他碰,他便偏要碰。
时夕弦再次伸手,姜朝歌矮身躲开。
一个要抓,一个要躲,两人立刻在膳厅里过起招来,一桌子菜被掀得稀巴烂。
姜朝歌虽不是时夕弦的对手,但逃跑的本事倒是不容小觑,在时夕弦的眼皮底下躲过了几招。
小妾们吓得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厨子看着满桌被毁的美味佳肴一阵肉疼,又得重新做了。
厉姝冷眼看着时夕弦如同儿戏般陪着姜朝歌打闹,心中恼怒至极,若不是时夕弦有言在先,她真想一剑刺死这个“空降”的夫人。
就在她即将踏出膳厅之时,身后的鞭子无情地将她捆了个结实。
姜朝歌不禁仰天长叹,丢人啊丢人,又被绑了!
这次居然还是当着这么多姨娘的面,再次被时夕弦绑的动弹不得。
时夕弦嘴角上扬,手腕往回一带,把姜朝歌稳稳的接在了怀里。
他看着满脸不服的姜朝歌:“还逃吗?”
“哼!”姜朝歌偏开脸,大大的哼了一声,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见姜朝歌不搭理自己,时夕弦坏笑的抱着她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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