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一个身穿斗篷的人来到一个破烂的小屋门前用力的敲响了腐朽的木门,一个满脸愁容的女人打开了门。

黑暗中看不清斗篷下的脸。

“你是谁?”

“你好夫人,我是来恭喜你的。”

此时一道蜿蜒的闪电划破天空,闪光只有一瞬但足以让女人看清来者的脸,她瞳孔放大往后踉跄的退后了几步。

“好久不见啊卡尔,不现在应该叫你韦伯斯特夫人。”

兜帽下是一张冷峻的脸五官端正,下巴稍微带点胡渣,黑色长发年龄看着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找到这。”

卡尔再次往后退了几步示意让他进来。

男人走进屋子身上的雨水却都被隔绝在门外,他只是挥了一下手整个屋子的蜡烛同时亮了起来,等他摘下兜帽这才看清他的全貌。

他穿了一件深红色的皮质风衣,风衣上面点缀了用纯金打造的纹路,看上去优雅高贵,留了一头黑色的长发刚好能够披在肩上,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一股戾气。

男人看了看周围缓慢的坐到了椅子上,他的目光巡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里屋的木门上。

“之前你们两个从教会逃出来的时候那几个老家伙很不高兴,毕竟韦伯斯特十二骑士之一谁能想到他竟然带着教会的圣女跑了,这件事对教会的影响很不好。”伴随着雨声男人平淡的讲述着艾福斯父母之前发生的事情。

“不过抛开身份不谈你们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把你们保下来了,不过可惜啊,韦伯斯特还是没能逃脱他们家族三十而终的命运。”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好像是以这种方式在表达惋惜。

然后他再次看向里屋的方向说道“今天我来接你们走。”

“不,我不会走的,教会对我们做了什么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连尸体都没能留下,我已经不想再和教会的人扯上关系了!”卡尔悲愤的对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道但她的眼神却在回避他的眼睛。

“那艾福斯呢?就让他和他的父亲一样死掉吗,你不觉得这样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吗。”男人毫不在意的说着这些话但卡尔听了之后却愣住了。

“我……”她或许是想到了自己丈夫在自己怀中怨天而死的样子,或许是想到了教会对自己死亡的丈夫的所作所为,她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像他的父亲一样,为教会做了一辈子的事情却在死后被当成了标本解剖,但除了教会有能力救自己的儿子之外还有谁能呢。

就在卡尔还在思考的时候里屋的房门被打开了。

还在梦乡的艾福斯在床上睁开了眼睛,他能感觉到有人来了,便穿好衣服下了床,但他并没有开门而是在门后听着外屋谈论的一切。

原来自己的父亲是教会的人,原来父亲的死亡是因为家族中的特殊疾病,原来母亲整日的愁容是为了自己的疾病。

听到自己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小艾福斯心中一颤,虽然自己与那未曾见过面的父亲并没有过多的亲情有的只是血缘关系但听到这个结果还是会忍不住的有些伤心,尽管不是撕心裂肺罢了。

艾福斯用手死死的握着木门的把手,心中五味杂陈,但想起自己母亲自从搬离村子之后的这一周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每天都在不断翻动着枯燥的古籍。

他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我愿意和你走,但我有一个请求。”因为光照的原因他的上半身完全置于黑暗之中,所以艾福斯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在黑暗中只传出一句“什么请求。”

艾福斯望着眼前的黑暗说道“我希望我的母亲会被保护起来然后能过上更好的生活。”

“可以,但我希望你能明白韦伯斯特,我并不是再和你做交易,因为我和你的父母是朋友所以我才会帮你,而且你有选择的余地,你可以选择跟我走,同时也可以选择和你母亲一起去过所剩不多的幸福生活。”

艾福斯看了看站在旁边脸上满是憔悴的母亲,她的眼神就如同千千万万的母亲面对儿子的离别时一样那是一种不舍。

艾福斯跑到自己母亲身边抱了上去,卡尔也紧紧的抱住了小艾福斯,这是母亲怀抱中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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